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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弯着眼睛,手掌又往前递了几寸:“你入了神都,学个一年半载,便能接取任务。做任务都是有酬劳的,遇上大任务,一次赚个百来万金根本不是问题。”

坠坠绷着脸,凝视这枚药丸许久,终是道出一句“好”,接过服下。

谢厌拍去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轮椅里起身,往床榻而去:“我们还得在此地待半个月,这间厢房旁左右两个偏房,你挑一间当做自己的卧房,午时与酉时来我这用膳,早饭则自己看着办,不过我能睡懒觉,你却不行,你每日寅末起身,子时才可歇下。”

坠坠:“嗯。”

谢厌抬手轻挥:“便去吧。我睡会儿觉,随后帮你把刀诀默出来。”

少年却答:“我会写。”

“嗯?”谢厌偏头。

坠坠思索许久,将三个字拓展成一句话:“你告诉我,我可以,自己写。”

谢厌“咦”了一声,弯起眉眼:“行啊。”随即将笔墨纸砚的存放位置告诉坠坠,让他自个儿动手。

口诀不长,坠坠将宣纸裁出小小一页,用镇纸压在临窗的书案上。

他写字,浑然不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五岁少年,一杆狼毫笔稳稳握在手上,像是握着一把剑。袖是窄袖,便无需分心挽起,背挺笔直,只头微微垂下,手腕一动,走纸如游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