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注意到剑无雪的神情,脚在积了一层薄雪的地上踩来踩去,漫声道:“我们走之前,你可察觉周遭有异?”
剑无雪道:“并未有异,一切如常。”
谢厌低敛的眼眸中光芒微闪,盯着自己指尖看了数息后,压下心中疑问,扬高音调,另起话题,“那我给你一刻钟时间,想问什么就问,不过是否回答,得看我的心情。”
红梅在夜色里绽得娇俏,幽香四浮,剑无雪大步走过去,将谢厌拉入怀中,唇贴在他耳侧,咬牙切齿地喊了声“骗子”。
谢厌先是一怔,明白过来后挑眉不语,心说剑无雪与他思维真是不在一条线上。
倏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再抬头,他已被剑无雪抵在梅树上。红梅纷纷,坠于薄雪,在幽弥的夜里无声妩媚。
剑无雪又说了一次“骗子”,左手扣紧谢厌右手,右手揽着他的腰,唇齿轻咬他耳垂。
“只有我能搂你的腰。”
“只有我能抓你的手。”
“你的耳朵,也只有我一人能碰。”
声音低冷,吐气灼热,字字句句,不容反驳。
谢厌转念即明白这人的醋坛子为何又翻了,想笑,却剑无雪被察觉意图,直接用唇堵上来。
“谢厌,你是我的。”唇贴着唇,剑无雪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