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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坊老板有甚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这个听上去多可爱。”说着谢厌看向束高马尾、着短打的少年,弯眼问:“你也这么觉得吧?坠坠。”

坠坠低敛眸光,不做任何评价。

于是谢厌臭不要脸地对最千秋说:“你看,他也这么认为。”

“对,很好听很可爱,世界上再没别的名字可比了。”最千秋慢吞吞吐出一口烟圈,敷衍着附和一番谢厌,随后另起话头:“你这是回霍九的别邸?”

“当然。”谢厌说得漫不经心,“毕竟我现在可是霍九的人。”

最千秋白眼一翻:“若是某一天你跑了,希望他别到我这儿来哭。”

谢厌笑眯眯地对最千秋打包票:“放心,他不会的。”

恰好行至岔道口,捏着烟枪的人驻足,朝其中一边扬扬下巴:“我回仙楼,就此别过。”

“等等。”谢厌叫住他。

最千秋偏头:“嗯?”

谢厌用眼神示意最千秋看向他身旁的少年:“帮我们坠坠检查下身体再走。”

最千秋开始磨牙:“谢厌,你真是把我当使唤的手下了啊。”

“我这不是沉睡初醒,身边只有你这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吗?当然了,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这是诊金。”谢厌边说,边从鸿蒙戒里掏出一颗金珠子,拉过最千秋的手,将之放入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