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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哭,“我若是等你们几日,同你们一起回来,是否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谢厌眉心不甚明显一拧:“发生何事?”

霍九将视线移开,看了看院中景致,最后目光落到怀里的尸体上:

“我收到信,说家父病重,便急匆匆回来,哪知他们不让我见爹。若是如此,便罢,可那日晚上,温夫人竟跑来找我,说我爹濒死,这些年养的蛊,要开始斗了。平日里我最受宠,他们怕爹将大部分东西留给我,于是打算将我先除掉,而我母家势大,便想着给我安个罪名……”

谢厌接过他的话:“与父亲的妾室私通这个罪名?”

“是。父亲虽不管我们私底作风,但格外看重自己的东西。”霍九在“东西”二字上咬字极重,“如此一来,爹肯定不会让我接手大部分商路与盘口。”

“温韵怎么会来这里?”谢厌又问。

霍九面上浮现出懊恼:“她来找我商量对策,我说家里不安全……”

听到此,谢厌无奈扶额。

事情便明了,霍家这代家主,养蛊似的养着自己的儿子,现今濒危,蛊虫自是互相斗争。霍九受宠,则是旁人坐上家主之位的阻碍,于是诬陷他与家主新娶进门的夫人私通。

风声,定是故意漏给温韵的。两个人商量对策,将地点约在此处,更是在意料中,于是来了这批捉奸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