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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最后再杀了价值利用完了的玉昭。

这两个想法,单单是哪一

个,都令谢岐呼吸急乱,胸腔沸腾。

谢岐盯着尉迟信,不屑地哼了一声,终于缓缓开口道,“成王败寇,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哥哥当年阵前辱我,被我砍了头,好歹也是死得其所,我亦敬他是一条汉子,”

他话锋一转,看了一眼玉昭,又落向她身后的尉迟信,冷笑一声,原封不动的十足讥讽,奉还道,“没想到你比你那丢人的哥哥还要不如,净是做些偷鸡摸狗之事,你若真的想给你哥哥报仇,那就放了她,你我一对一决斗,你若是赢了我,也可以把我的头砍了当尿壶,你看如何?”

尉迟信满心满眼要活掳了他,并不与他逞一时口舌之快,冷笑道,“看来你对这女人果然不一般,这样好的一个把柄在我手里,我怎么能轻易放了她呢?”

他贴近玉昭,不怀好意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高高抬头,一双幽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岐,“就是不知这个女人,到底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你,还是心早就飞到了宋将军身上呢?”

他带着十足的困惑,又似乎十分善解人意,“不如这样吧,我亲自审问审问她,当着你们两个人的面剐了她,她痛的狠了,自然会愿意说实话,你觉得如何?”

玉昭只觉浑身恶寒袭来,脊背僵住,在尉迟信的手里一动不动,失神地盯着谢岐。

宋行贞面色亦一变。

谢岐八风不动,冷笑道,“一个女人而已,你想怎样,那就怎样吧。”

说完,他已拉弓引弦,对准了玉昭的心口。

听完这话,尉迟信和玉昭的脸色均是一变。

前者是高估了玉昭在谢岐心中地位的慌乱,后者则是不可置信的恐慌。

玉昭小脸雪白,还没从尉迟信那句半真半假的威胁里回过神来,便又不得不直直面对谢岐手里的箭矢。

谢岐阴沉着一张俊面,隐隐听到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目光冷漠地忽略了僵住了的玉昭,冰冷地看着尉迟信,道,“尉迟信,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追你追了这么远吧?”

他身躯微弓,劲健的上半身蓄势待发,小臂的肌肉迅速贲张,拉弓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力量。

他将弓箭对准了玉昭的心口,那里也是尉迟信的心口。

他的声音冷漠如冰,眼神比声音更冷,“你知道我的箭术,也不必将她当挡箭牌,我不介意一箭射死你们两个。”

“宋行贞,你好大的狗胆,”他鹰目冷鸷,又提高了声音,对一旁的宋行贞道,“我早就觉得你动机不纯了,竟敢肖想我的人,等我杀了这个不忠不贞的女人,再来好好找你算账。”

下一刻,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偏了一下方向,只听“砰”的一下,突然松开了弓弦。

箭如离弦之箭,直直射向了玉昭。

玉昭冷汗直冒,眼睁睁看着裹挟着劲风如雷电般直直而来的弓箭,一瞬间失去了呼吸。

尉迟信在她身后骂了一句,带着她快速跳开了高石,然而箭矢的速度实在太快,已经扎向了玉昭右边的胸口。

玉昭只觉胸口像是被坚硬的钉子狠狠钉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立刻顺着伤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痛的直冒冷汗,再也支撑不住,闷痛地哀叫了一声。

身后的尉迟信也不曾幸免,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失力,松开了对玉昭的禁锢。

玉昭从半空跌落,眼见着就要摔到地上,宋行贞身影如疾电,在她落地之前扑过去接住了她。

尉迟信见人质已跑,愤恨又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全身是血、面如金纸的玉昭,随即又吹了一声口哨,比之前数量更多的死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几人团团围住。

这时欧阳瑾带领着护卫全部赶了过来,一边急吼吼掩护着自己,一边指挥着护卫加入战斗,一群人很快与冲出来的死士纠缠在一处。

宋行贞护着玉昭,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