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惦念着圣上的身体安泰。”
“不瞒兄弟说,我这次能在这儿碰到兄弟,却是刚去办一件事儿回来。”说到身体好坏,薛仁贵沉吟一下,说道。
冯文瓒点头道:“兄弟也正自纳闷。薛大哥若从终南山而来,怎会绕到城西回长安。原来是另有公干。”
薛仁贵面色稍凝,低声说道:“其实我刚刚从三原卫公府而来。”
“卫公府?大哥到卫公府做什么?”冯文瓒讶道,眼中闪过一道奇怪。
“卫公如今已是七十八岁高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圣上时常派我前去探问。”薛仁贵面色忧虑地道,“这次卫公只怕”
余下的话,薛仁贵没有说出,意思却已十分明了。
冯文瓒心下一惊,说道:“难怪前些日子《天下新闻》上登出卫公微恙的报道。以前也登过相类的消息,没想到这次却是真的。”
薛仁贵眼中闪过一道古怪,道:“先前的确是因为隋国公主,这次去不同”
因为隋国公主登卫公有病的假消息?这话从何而起。
然而冯文瓒却并不惊讶,会意地低声道:“也是奇了,隋国公主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竟然毫无音信。”
“是啊,这些年圣上想了不少方法,却也不见一点踪迹。”薛仁贵摇头道。
“六殿下为了找他,也是费尽心力”冯文瓒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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