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后来,便遇到了西天圣母,她与我相遇之时便在这灵鹫寺内,当时我只是到这儿来游玩,西在圣母见到我便认了我为干女儿”
“走失?”李二郎皱了皱眉,眼中这才闪过一丝不安,难不成西天圣母真的在骗自己?然而看着杨悦,明眸如辉,眉黛之间与当年的西天圣母明明有七分相似,无论如何李二郎也不能相信。
李二郎摇了摇头,沉吟道,“悦儿说的‘父母’或者‘祖父母’长像如何?我还记的寄养悦儿的那对老夫妇,那老翁有点像是个道士,左侧额头上有个伤疤”
伤疤?!!!
杨悦心中霍然炸开,怔怔不能言。她在千年之后的祖父额头上正是有一道的疤痕,据说是小时候在树上落下来,被石头磕的伤疤
瞅着李二郎不似在说谎,便是说谎又怎会知道千年之后的事儿?
杨悦一时有点不能思想,呆愣片刻,突然看到僧舍里有笔墨,灵光一闪,忙抓过来飞速地画了一幅速描,是自己后世祖父的画像,拿给李二郎去看。
“没错,就是他,正是寄养给此人。”李二郎激动万分,喜极而泣,“悦儿是我的女儿,不会有错”
“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杨悦一p股坐倒在地,只觉七晕八素,一头浆糊,失神叫道。
自己的祖父竟然是李二郎寄养女儿的人?自己到底是谁?难道真是李二郎的女儿?然而,时差相隔一千三百多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杨悦心中狂跳,霍然从地上跳起身来,大叫一声:“孙思邈!看来只有找孙思邈问个清楚才成”
“大哥要找孙真人问什么?”不知何时玄奘法师与尉迟洪道也走了进来。见到二人一个喜极而泣,一个状若疯巅,尉迟洪道不由诧异地问道。
“法师快告诉我,孙真人在哪?”杨悦顾不上尉迟洪道的疑问,一把抓住玄奘法师的手臂,使劲摇晃。
玄奘法师被她摇得莫名其妙,去看李二郎,李二郎又笑又泣,却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孙真人在哪儿,我如何知道?”玄奘法师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会不知?这次斗法不就是他暗中安排的么?”杨悦几欲发狂,大声叫道。
“孙真人安排?”玄奘法师奇道,“孙真人的确安排张天师来化解此事,不过是因为张仲坚先闹事儿”
说了半截,玄奘法师突然打住,眼中疑惑大起,突又点头说道,“这件事儿的确有些蹊跷。大约半个月前,孙真人突然派他的徒弟来见我,说天师道要到五台山找麻烦,他本想阻止,却因‘道’不同不便出面。因而请我来此助五台山一臂之力,而且说若能向公主借到《大云无想经》,定能化去这场危机。当时公主去了哪儿贫僧却不知道,如何向公主借《大云无想经》。那徒儿却说你也正往五台山去。没想到果真如此”
“张天师!”杨悦见玄奘法师说到天师道,突然想起张天师说过的话,孙思邈让他助她什么,说了半截没说下去。显然张天师知道些孙思邈的行踪。
当下跳起身来,往门外跑去。却差点与门外一人撞个满怀。定睛看时,却是悟能法师恰好走进来。
不待杨悦出言,悟能法师早已一连串的道歉,将一封书信递到杨悦手中,陪笑道:“张天师一早带了天师道的人走了,让贫僧将这封信交给公主。”
“走了?”杨悦没想到张天师到是见机极快,不待自己去问,先自溜了。
忙打开书信去看,却只一句话:“欲寻真人行踪且往脑门上看便是”。
“往脑门上看?”杨悦不由大奇,抬起眼往自己脑门上看,却如何看得到。
众人看了,均都莫名其妙。
杨悦苦笑不得,这个张天师既然要告诉自己孙真人的行踪,却又打这个哑谜,当真令人爱恨不得。想了想,让人拿来一面镜子,仔细看了许久,却不得要领。
“张天师可留下什么话?”杨悦皱眉问道。
“张天师说”悟能法师有点结结巴巴地干咳两声,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