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参战。”
当下将张仲坚种种事情向李愔说了,虽然觉得他可疑,李愔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圣上可抓到向杨万春通信之人?”杨悦想起给杨万春通过射箭报信的人,又问道。
“那人抓到了,不过是安市城的细作。”李愔说道。
“不对。”杨悦想起与杨芳儿的对话,分明一定是有内鬼,怎么可能只是安市城的细作。
“圣上化装到安市城乃是十分机密之事,安市城的细作如何能探知?”杨悦沉吟一下说道。
“那不过是故意放出的风声。父王正是要透过细作之口,将他到安市城的消息传出去。”李愔笑了笑说道。
“但是我在崖上观战时,又是谁将我的消息透给杨万春?”杨悦想了想,又道。
“你是说不是细作,而是有内奸,而且就在我的营中?”李愔皱眉说道。
“这儿认识我的人不多,知道我来辽东的人很少,能准确得知我在此处观战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杨悦说道。
“看来张仲坚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反让他人暗中得手。”李愔点头说道。
“若要查到此人应该不难,你营中知道我在此的人还又谁?”杨悦说道。
“除了我,便是冯文瓒,薛仁贵有可能得知你的身份。”李愔诧异地道,“然而文瓒怎么可能出卖你,薛仁贵当时也不可能有把握。而且他二人一直跟在我身边,怎会有时间去暗中报信?”
“这到奇了,难道是张仲坚发现我在此处,暗中派他人去报信,自己故意引开你的?”杨悦纳闷道。
“对了,还有一人应该认得你。”李愔突然讶声说道。
“谁?”
“我府上的一个骑曹参军事,得知圣上亲征辽东,上次我回洛阳,央我带他到辽东,我见他想为国建功,又是我府上旧人,便带了他来。他认得你,便是不认得你也定然认得‘月光’。”李愔说道。
“看来没有错。先前你在虢州时。所有动向圣上了如指掌。一向以为是圣上派去监督你。现在看来是有人在你身边按排了眼钱,因而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才有御史弹劾你肆意游猎。”杨悦点头道。
“这么说是又是姓柴的派来的人”李愔点点头,皱眉道。想起从前的时光,又不由列嘴大笑。
“也不一定必是姓柴的。”杨悦摇头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
二人计议许久,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幸好有星光。还能隐约看山野轮廓。
一阵暖风吹来,伴着一缕浓郁的花香,杨悦但觉困倦突然袭来,眼皮发沉,头一歪竟然倒在李愔怀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杨悦渐渐醒来。只觉头昏脑涨,不知身在何处。
但听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圣上如此盛怒,还极是少见。”话音虽轻,杨悦却已听出是西天王的声音,心下不由一宽。
“圣上脾气向来冲动,平日踢翻桌子到也时而见到,这次许久竟然一言不发,看来是气到了极点。”另一个声音是江夏王。
“圣上为何事发怒?”杨悦心下不由暗奇。
“我担心蜀王此次。只怕是凶多吉少。”江夏王沉吟说道。
“圣上发怒。关蜀王何事儿?”杨悦更加奇怪。
“蜀王怎会如此心急”西天王话说半截,长叹一声。未再说下去。
“蜀王一向对她爱极,一时把持不住,在所难免。只是在行军之中,若真按军令处置,只怕蜀王性命难保。”江夏王也叹息一声。
“不过,公主对蜀王并非无情,或许青龙会为蜀王求情”西天王说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杨悦听得越来越纳闷,不由开口问道。
“公主醒了?”江夏王与西天王见杨悦醒来,一齐喜道,眼中却闪过一道忧虑。
“我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愔在哪?你们在说什么?”杨悦四下看时,见自己身在营帐之中,更加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