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虽然是游离于佛法之外泛泛而谈,却是从更高的层次来谈论宗教哲学的问题。
玄奘见她陷入深思,并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她。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已骇然不已。杨悦不过一弱冠之年,更准确地说是个年轻女子,却能想到这些问题,实在不同寻常。
猛然间,杨悦抬头发现玄奘正十分困惑地望着自己,不由惊醒。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玄奘见她要去,坚持亲自送于门外。一路沉默,二人各自思索,走到院门口杨悦连声道别,玄奘才回过神来。
杨悦突然想起玄奘念的佛号,便又问道:“我听法师口颂‘阿弥勒佛’,似是与净土宗有些渊缘。只是为何是‘阿弥勒佛’而不是‘阿弥陀佛’,二者有何区别?”
玄奘默默向杨悦注视良久,突然笑道:“公子日后当会自知”
杨悦见他不肯说出原因,也不勉强,向玄奘合什而去。
待见她走远,玄奘低头沉吟半响,自语道:“真乃质璞美玉也。”
“果真是个奇才。”玄奘回头,见戒言不知何时也跟了来,出口言道。
如果杨悦听到,定会大呼:“‘戒言’你违规了,怎么说起话来!”
不过杨悦此时已离开弘福寺,竟忘了去找武照与杨豫之。见武权在寺门口等待,也不知武照与杨豫之二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便让武权候在此地等武杨二人,自己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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