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便拣了些众人皆知的信息出来。又见二人听完他所说的话,对那个吕秀才也没有产生更多兴趣,便不再理会二人,径直向着走去,脚法利落,只看背影,一点看不出是个六十来岁的人。
尉迟洪道不由暗想:“这个人是谁?看他身段,下盘沉稳,似乎也是个练家子。”
见玄奘法师沉默不言,也不再说话,只纳头跟在师父身后往回走。
走回弘福寺中,二人相对坐着吃茶。
一向以来本是戒言沙弥与玄奘法师相对吃茶,这些日子戒言沙弥却不知去了哪里。杨悦最近一次见自己这个戒言师父亲是在半个月前,听说是在长安城待得时间久了,想出外面散散心。杨悦对这个不说话的师父,虽然可有可无,但戒言法师每次看到杨悦,眼中不自禁流露出的关爱,却让杨悦十分安心。平日还没什么感觉,这些日子戒言不在,杨悦每次到弘福寺中,不免有些惆怅。
如今戒言沙弥不在,吃茶的人便改作了尉迟洪道。
“你说悦儿想找善导大师?”玄奘法师问道,自从杨悦拜了戒言为师,玄奘法师便称杨悦为悦儿。虽然戒言不说话,他却与杨悦无话不谈。
“极有可能。师父不是也这样认为,才带我去见善导大师?”尉迟洪道说道。
“她找他做什么?”玄奘法师似是自言自语,眼睛里闪出一道奇怪,“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大哥在受封大典时,在人群里看到一双眼睛,感到十分特别,让我帮他找”
“原来只是在人群里见过。”玄奘法师说起话来似乎十分的心不在焉,又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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