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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尺码刚好合适,他立在镜子前,托着手机回消息,无非是故意晾着人家。

“嗡。”

安托发来消息,提醒他有空看邮件,说是集团港城分公司那边有些小?问题需要处理?。

这人还特别强调,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隔天再回也没问题,生怕打扰自家老?板和前任的叙旧。

但戴司雲自认不是当年的恋爱脑,这几年来,他没再谈过恋爱,接触朋友以外的同龄人也罕见,就算有也无非是为项目合作,谈的都是正事。

他患上职业病,习惯将?工作放在首位,哪怕心里住着的那个人,正等着他洗澡结束,等得无聊地喝起了酒。

直到处理?得差不多了,戴司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边的家伙等了他不止半个小?时?,才离开了浴室。

一推开门?。

空气中飘着酒气的香味,符忱正懒仄仄地趴在桌上,用小?酒杯调着饮料酒,独自小?酌,脸颊红扑扑像圣诞节的苹果。

戴司雲:“……”

他朝那边走过去?,正研究着配方的符忱,抬起眼,早已醉醺醺的,暴露出全?无防备的那一面。

但其实——

他俩自从见面开始,符忱堪比袒露雪白肚皮的刺猬,没有半点戒备心可言。

“喝了多少。”

戴司雲微蹙着眉,夺过玻璃杯,语气显得凶巴巴的,“如果是别人该怎么办?”

符忱好似听不懂,大?着舌头,慢吞吞地反驳他:“哪……有别人。”

戴司雲不吭声,无非是符忱这套“重金寻旧情人”的拳法,套中的人恰好是他,要是认错成了别人,不知早让哪个该死的alpha占了便宜。

某位S级alpha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哪怕身份是前男友,也不影响他要求人家:“以后不能这样喝了。”

符忱撇了撇嘴:“我没喝多少。”

戴司雲锐评:“那就是酒量太差。”

符忱:“唔……”

“那你?能喝很多吗?”

戴司雲居高临下,还没接话,那家伙自调的长岛冰茶,推过来,从酒杯杯沿洒出一些,“你?尝尝吧。”

“这是我专门?给你?调的酒。”

戴司雲:“……”

听着像这是我专门?给你?下的药。

他也挺好意思的,故意接过来,尝个味儿也不愿意,非得符忱仰着脸问他:“你?、怎么还不喝啊?”

戴司雲搁这跟人谈判条件似的:“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行吗。”

符忱迷迷糊糊地点头:“好……”

“没、没问题。”

戴司雲将?酒杯搁下,发出轻微的闷响,紧接着,用修长手指掐着人家的脸蛋:“为什么非要找到我?”

符忱被捏脸也不反抗,显得很乖,嘟囔道:“……喜欢你?。”

戴司雲的身体有些燥热,俯下身,语气和力道都加重了几分:“那为什么提分手。”

“嗯?”

符忱偏了偏脸,像在蹭帅哥的手指,贪恋不已:“舍不得和你?分手。”

戴司雲睨着他,眉目有所松动,不再似万年不化的冰山,声音变得柔和:“不分手就又?哭又?闹。”

“现在骗我开心很好玩吗。”

符忱皱着眉,双眼无法焦距,语气透着委屈:“不是的……”

“我不想骗你?的。”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闹分手才是欺骗的手段,不仅如此,肢体语言比说话更难以骗人,符忱直接扑过来,满桌的酒和玻璃杯被撞倒也浑然不觉。

“不想和你?分手。”

符忱受尽万般委屈,垂着眸,眼泪夸张地往下流,“……对不起。”

戴司雲接住了他,不顾一切地抱在怀里,甘愿骗自己,这些才是旧情人口中的真心话。

“为什么要道歉。”

他伸出手掌,轻抚在青年的后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