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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撩拨得双方?体?温升高,腺体?也有所变化,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危险性的到来。

“先洗澡。”

戴司雲轻拍他后腰,哄小狗似的,强抑着不往下摸的想法,“今晚帮你二次标记。”

符忱听到这话?,浑身颤了颤,后颈的腺体?也明显有了反应,不发烫,但很痒,同时狠狠地跳了几下。

“我想和你聊完再去,”符忱主动?要抱,压着戴司雲往床上倒去,嗓音黏糊得厉害,“你回?国会把我甩了吗?”

戴司雲又气又乐道:“然后联姻对吗。”

符忱愣了愣,躯体?出?现?僵硬的变化,甚至有些鼻酸:“我不知道。”

换作别的事,戴司雲可能会用?来逗符忱,听一些对方?说出?有多在乎自己的话?,但,这件事是没法用?来做假设的,他不想让符忱再为此伤心。

戴司雲按着符忱的腰侧,轻而易举地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咬着alpha的耳垂:“回?去之后。”

“我会和父亲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符忱大脑空白地盯着天花板,以?拥抱的姿势,搂得更紧,百味杂陈也不足以?形容当下的心情:“我……”

“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戴司雲没直接回?答,摩挲后颈,指尖碰了碰腺体?,引得符忱倒吸口气,下意识地搂他脖子,简直像是在做那种危险的事。

“这么敏感。”

戴司雲亲他耳朵,装得那么道貌岸然,道出?关于未来的计划,“不用?担心那些。”

“只需要——”

“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符忱怎么可能不担心,背后的复杂不由得他们掌控,可他也知道,联姻是戴司雲和学长都不情愿的安排,不肯接受,也就迟早会有反抗的一天。

但这段关系中,戴司雲是决定?做出?反抗的那个,符忱从来都觉得他很勇敢,有着他向往的力量和勇气。

在浪漫的节日聊这些太过低沉。

戴司雲说以?后再提,符忱也听话?地点头,分明还?没洗澡,但情到深处的某人,又仰脸要亲,还?没碰到嘴唇,舌头已经探出?粉色的尖尖,涩得要命。

戴司雲捏他的脸,语气装得有些凶:“跟谁学的这种伎俩?”

符忱无辜地歪头:“这还?用?学吗。”

戴司雲:“?”

符忱:“你去过我家的。”

“我那里房子隔音很差。”

“从小就能经常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了。”

他丝毫不加掩饰,像是在谈及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落在戴司雲耳边,心脏跟着抽了下,心疼道:“给你买套小平层住好不好?”

符忱吓得摇头拒绝:“无功不受禄。”

戴司雲不接话?,眼神像是在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默契到这份上,符忱眨了眨眼,感觉获得了读心系统,简直不能再懂这人的坏心思了。

“我下个月就过身份证的生日了。”

符忱亲他的耳朵,试着取悦他,还?带一些调情的意味,“到时候可以?亲别的地方?。”

戴司雲:“……”

符忱还?在装模作样,说糊了他这么多次口水,也让他糊自己的嘴,不是口水也可以?。

“你真的是……”

戴司雲堵住他的唇,纠缠着潮湿的舌头,吻得很深,惹得他又喘又呻吟,却像个正人君子般,不做进一步的危险坏事。

这期间。

符忱有试过使坏,但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做着这种事却想的是还?好戴司雲没跟他结仇,否则动?起?手来,他还?真不像以?前打那些alpha那么轻松。

当然——

他可不会对戴司雲动?手,反而心甘情愿,巴不得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初次临时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