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正常。
戴司雲:“不觉得热?”
符忱装聋作哑,平时多臭美一alpha酷哥,不好意思拿着礼物下车,还赖在车上装糊涂:“不热。”
“是吗。”
戴司雲又拿过矿泉水,边喝边睨着他,眼神往他后颈的位置移去,“真的不热还是骗我?”
不知是不是被盯着看,符忱已经热得浑身冒汗,还得继续装:“一点也不热。”
“嗯。”
戴司雲平淡地说出惊人的话,“我热得想脱外套。”
符忱:“…………”
人的崩溃仅在瞬间,分明说的是外套,不是说要全脱衣服,可符忱就是觉着这人掺着坏心眼,非要故意这么对他说话。
“那你脱吧。”
符忱的呼吸带着热浪,自个儿也发现了怪异,甚至比他更想脱衣服,“我先走了。”
“谢谢你好心送我回……”
话音落下。
没再打开暖气的封闭空间内,符忱嗅到甜到发腻的味道,神秘而浓郁,像高纯度的红酒,哪怕只漏出一丁点儿,也令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同时。
眼前的戴司雲凝视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流动着什么,像沼泽,呼吸也愈发变重,就连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背,泛着若隐若现的青筋。
符忱的眼皮颤了下,深呼吸,却是一个字也无法往外蹦。
戴司雲的视线黏在他神情微妙的脸上,抬起手指,绕向后颈的腺体,感受着异常的跳动,吐出气息:“身体好了吗。”
符忱不太擅长撒谎:“已经好、了。”
“是吗。”
戴司雲心中浮现猜测,逼近他,滚了滚喉结,“那我的腺体怎么也不正常了。”
符忱瞳孔撑大,没想到他会直白而露骨地说出这话,身体是僵直的,动也不敢动,任凭红酒味信息素充斥鼻腔,令他在微醺中失去理智。
这时,戴司雲的薄唇贴近耳廓,嗓音低沉:“符忱。”
“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易感期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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