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这是觉得他吓唬人?赵泯才不悦地皱眉,厉声问:“你笑什么?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不,我只是觉得你可太冤枉我了,你说我起不来?”谢之怀握住赵泯才的手腕,往下滑去。
等赵泯才的手背触碰到东西后,谢之怀在他的耳边暧昧地低语:“小少爷,你知道我对你想过多少次吗?你知道我每次都怎么想你的吗……你想q/j我?不如说我在想你喜欢什么姿势,你会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在口嗨放狠话而已。】
赵泯才表情稍微好转,盯着谢之怀说:“那现在做。”
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现在不行,你现在还在生病,”谢之怀安慰他,“等你好了……”
“又要我等!”赵泯才情绪突然激动,掀开被子坐起来,双眼怒视谢之怀,面红耳赤地愤慨他,“等什么?等你再消失一次?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咳咳——咳……”
赵泯才捂嘴咳嗽,再这样下去不染重病也得染上了。
那几个保镖见了不得杀了他。
谢之怀没想到赵泯才波动如此大,赶紧让赵泯才躺下,重新盖上被子。
谢之怀也不恼,再次解释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次是有事,休完就会回去,我又不是不见你了。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别人结婚啊。”
谢之怀拧眉,亲了一下赵泯才的手背。
赵泯才不搭理他,看样子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
看来想要重新夺回赵泯才的信任,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那做吧。”谢之怀松开赵泯才的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掀开赵泯才下面的棉被,“不过今天不进去。”
【1】
结束后,谢之怀收拾好一切,被赵泯才拉住,中心不稳,直接扑在床上。
“你不要走,跟我一起睡一会……”赵泯才靠近谢之怀,脑袋钻进他的怀里。
经此一事,他彻底信任谢之怀了。
“那你先把粥喝了。”谢之怀温柔地说。
听话的赵泯才就像他家里那只猫,谢之怀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喝了半碗粥,赵泯才又躺下了,抱着谢之怀睡觉。
谢之怀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谢之怀醒了,天色已经进入黄昏,而旁边的人身子靠着床板,正在看手机。
谢之怀慢慢坐起来,搂过赵泯才,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什么时候醒的?”
“半小时前,”赵泯才直接靠着他的肩膀,嘴角扬起,心情很好的样子。
谢之怀往下睨,赵泯才正在看财经新闻。只看见了几个“程秀言”“程海东”最后还有赵泯才。
接着是赵泯才被记者拍下来的画面。
照片中的赵泯才跟着一对会议人员走在一起,简直是鹤立鸡群,不弓腰驼背,傲然地站在那里,冷漠地注视一切,像有冷气游离在他身边。
赵泯才又往下滑,一位高大的男人站在赵泯才的旁边,也是俊俏的模样,微笑时温润如雨,不过谢之怀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一丝阴沉。
“这个是?”谢之怀问。
“我大哥程秀言。”赵泯才回答。
谢之怀好奇了:“他为什么姓程?”
“因为他跟姨夫姓,我跟我妈妈姓。”赵泯才说。
谢之怀若有所思:“哦……”
“我既然都告诉你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因为我爸要回来了,准确的来说,是现在没有关系的父亲。他在结婚的时候就喜欢赌博,输了很多钱,最后欠债人找上家里问我妈要钱,我妈才知道他背着她赌了这么多钱,我让我妈跟他离婚,我爸说给他一百万还债,他就同意离婚。我把这一百万万给了他之后,他们离婚了。相安无事了两年后,某天开始他又来骚扰我们,说他拿着这些钱去赌博,还想回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