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后仰在枕头上,黑发凌乱地散着。有些落在枕头上,有些纠缠在恺撒的皮革手套里。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天,只知道恺撒大概率又在发疯。而面对一个疯子,任何有逻辑的争吵都是浪费口舌。
于是,他在恺撒手掌里冷笑起来,说:
“beta从来没有终身标记的说法,你不知道吗?我们从来都是能处就处,不能处就干脆分手的。我甚至给你写过信解释,而你大概率是看两眼就撕掉了吧。”
他说这句话时,是想要恺撒知道他们从第二性开始就不匹配,以免在他为了小叔、为了瑞安·亚历山大、为南境和过去种种想要恺撒的命时,alpha还在那鬼打门似的絮叨什么爱情、什么分手。
但当他说完这句话,就见恺撒低暗的义眼中,陡然闪过一道极可怕的亮光。
恺撒从他胸前抬起眸,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像是在绝路中得到答案,很愉快地笑了。
“小猫,你的聪明脑瓜总是远超我的预料。”
恺撒微笑着说,“没错,这就是一切的起源,是酿成今天的罪魁祸首——而你知道吗?alpha是不会这样谈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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