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更不会提出暴风眼计划,也不会在选中你后又反悔,最终被你麻醉过量逃脱。”
“我没有注射过量的麻醉剂,我的父母也不会在冥炎安装精神力熔毁芯片。你颠覆联邦的冲动是因为你永不满足的野心,无论是否发生星陨战役,这一天都会到来。你的暴风眼计划葬送了一个无辜的beta孩子和无数不该命丧血色戒严的民众,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就会是我,而你竟然能将这也包装成对我的‘爱’?”
恺撒依然选择性忽略他的后半段话,只对他的前两句低声回应:
“证据。”
于是又一次进入死循环。
林诺很想找些东西杀了他,但他现在太虚弱了,药物里很可能还含有肌肉松弛剂,他发现自己在没有恺撒帮助的情况下,竟然连腿都很难合上。
他没办法用引以为傲的武力进行报复,于是继续用他认为可以伤害恺撒的全部语言进行输出。
恺撒两指捻着破皮的地方,往上头轻轻涂抹药膏,并一直神色温和,似乎那些话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小孩子跳脚。
然而当林诺说到一句“我从没有爱过你”,他的眼角猛跳了一下。
“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你不该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谎话,坏孩子。”
恺撒说,架起他的一条长腿,继续涂抹药膏。
“要我提醒你在庄园作训区里度过的那些日子吗?你可是在那里反反复复、一遍一遍对我倾诉爱语,哪怕有时候我并没有逼迫你。为什么你在治疗ptsd时,会在睡梦里呼唤我的名字,并在惊醒时投进我的怀里?我不认为你的奥利奥同学或者点头之交学长,会有这种待遇。”
他提到ptsd时的事,林诺的黑眸轻微颤了一下,脑中闪过一个深夜徘徊的背影,还有很隐秘的怦然心动。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在这间囚室里、在被这样折磨过后还怀念旧情。
于是,当男人涂好药膏,抬眸从镜中凝视他时,他已经迅速换上一个微微冷笑的表情。
“我爱一个温柔正义的联邦英雄,胸怀大义、忠诚正直,”
林诺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用假面具骗了我,你以为真正的你,对我算什么东西?”
正如他对自己的直觉天赋,能为恋人带来多大的幸福感没有什么自知一样,他本人通常也很难察觉它的巨大杀伤力。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自己身后的alpha胸膛,突然传来一阵很剧烈的战栗,就像是胸骨处又捅进一把刀。
恺撒在镜子里看着他,突然又一次平静微笑,并轻轻抬手一抛,把还没上完的药膏丢进排泄舱。
紧接着他走出囚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我们来玩一个猜礼物的小游戏。”
他依然环抱着林诺坐下,面对面抵着额头,让林诺背对盒子,用反绑的手去摸。
“摸摸看你的新礼物是什么。”
林诺不愿意跟他近距离挨着,但只要扭头偏开,alpha的手臂就会像铁箍般锁着他。
他只能探出指尖,反摸盒子里的“礼物”。
第一个触感,就是大量的毛刷。
非常多、非常细密,比曾经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礼物”,有过之无不及。
他沿着毛刷,慢慢摸出体积,脸色就一点点变白了。
“一根新的逗猫棒,专门惩罚不说实话的坏小猫。你喜欢吗?”
恺撒把它拿到眼前,当着林诺的面,开始往上面喷淋那些玫瑰色的药液。
他一管接一管,往上淋了三支针管的量,直至那东西整个都被高浓度药液包裹,黏腻地滴落下来才罢休。
然后恺撒捏起林诺的下巴,低沉道:“我三天后再来看你。”
他把林诺放在囚室,去处理南境的善后工作。
说是三天,但还没到一天半,他已经忍不住去看监控。
看了一眼,恺撒骤然站起,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