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腺体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觉得疼,身体又累垮了,两手伸到后面去抓恺撒的银发:
“……好疼,恺撒,快松口……”
换作平时,银发男人咬他腺体也是浅尝辄止。
然而今天不知怎么的,恺撒的尖牙直接咬破腺体,却一直没有松开。
镜子中的灰色义眼猛兽般盯住林诺,也不知道在思忖什么。
“我说了……真的很疼!”
林诺没有力气挣脱,一下子急了,音量不由提高了几分。
恺撒松开尖牙,对着涨鼓鼓的腺体又吮又舔,表情滴水不漏,声音也低缓温柔:
“真抱歉。我一想到过几天又要分开……才忍不住这样做。不纹就不纹吧。小猫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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