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记住。”然后就把他像个沙包一样丢过来丢过去。
有那么几次,林诺是真的被他绞晕了,两只手挠着他硬邦邦的小臂肌肉,然后无声无息软在银发男人怀里。
醒来的时候,他一般都躺在自己睡眠舱的床上,恺撒靠在床头坐着,在批阅公文。
低头看见林诺睁眼,恺撒就会对他微笑,薄唇里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再来?”
挨打到第五个小时,林诺的体力即将耗尽。
他又被恺撒锁在地板上了,两手连抓带挠就是解不开,但又死都不肯拍地认输。
于是两眼一闭,干脆放松身体装晕,果然感觉对方迅速松开胳膊,并从他身上起来。
他之前几次是真晕,一直以为恺撒是用军校教的搬运伤员方式,把他用肩扛回睡眠舱的。
但恺撒站起来后,却弯腰用两手抄过他的腿弯和腋下,像抱一只长条小猫似的,轻轻松松就把他抱起来。
恺撒一边抱着他缓步前进,林诺埋在他胸口的脸,就一边慢慢地红透:
他祈祷路上别遇到副官或者杜兰德他们,因为被这样抱着的样子真的太羞耻了,一点也不够酷。
走到睡眠舱前,恺撒用肩膀开门,似乎顺便低头看了他一眼。
林诺没法睁眼,只觉得脸和耳根都烫得不行,却听见男人胸腔里,滚出一声很轻的哼笑。
紧接着,他还是被抱进睡眠舱,放到床上去了。
之前他都会晕个十几二十分钟醒来,然后继续被提溜到作训区暴打。
这回林诺真的累到浑身发软,脑袋埋在枕头里,躺了三十分钟都不肯睁眼。
就听见床边窸窸窣窣,恺撒似乎放下光脑起身。
然后伴随一阵“滋滋”声,林诺的脸上落下冷冰冰的水雾。
……恺撒竟然在用他浇吹喇叭牵牛花的小喷壶滋他。
林诺管不得他是什么最崇拜的英雄了,心中勃然大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干脆顶着一脸冷水装晕。
恺撒足足滋了他半壶,才无可奈何地叹气,说:“起来吧。枕头都湿透了。”
“……我的,我的腿抽筋了,长官。”
林诺真没经历过这么魔鬼的训练,语调都发着颤软下来,脸埋在湿漉漉的枕头上,只露出很痛苦的黑眸,
“我的屁股,还有腰的地方……”
“别撒娇。起来,最后一次。”
恺撒铁面无私,箍着他的腰就往舱外拔。
他可怜的小猫两手死死抓着床,硬把床垫都拖出去两米。
好在说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把林诺摔得头晕眼花后,恺撒俯身蹲跪在地垫上,把林诺腿上的皮圈解开,然后将他的腿放进自己怀里。
“哪里抽筋了?”男人轻声问。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或许是林诺的语气太过义愤填膺,恺撒又禁不住笑了,开始缓慢按摩他的小腿。
宙斯要塞外的人造太阳,此刻已经落山,晚霞从通风窗的缝隙透进来,把男人的笑容映得很温柔。
“——林诺,背后得分!”
林诺一记抱摔,然后“哧”地一声侧身下滑,直接把阿拉里克的机甲锁在甲板上。
机甲比起肉搏实在要轻松太多,至少他不用再考虑力量差距,只凭借技巧就能把对手的驾驶舱压制到抬不起来。
他一手制住阿拉里克,一手架狙,超远程狙击炮轰然射出一炮,径直将阿拉里克的其中一个要塞炸了个对穿。
“林诺!击中要塞得分!”
他用力拉动枪栓,准备架第二狙。
但阿拉里克也并不是吃素的,在眼灯被死死按在地面的情况下,仅凭声音判断出狙击炮的架设位置。
机体手臂迅速往后扳了两百度,掌心炮盲瞄铺开重火力,直接把林诺唯一的远程狙废掉了。
“昨天刚学的新招数吧,林诺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