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则轻轻抚在他的尾椎下部,可能是想让他避免错误发力。
但林诺又卷了几次,不自觉感到有点敏感——
恺撒碰到的地方实在微妙,如果人类也能长出尾巴,那他现在正似有若无摩挲着的,就恰好是林诺的尾巴根部。
抗荷服本来就很薄,里头穿的还是丁字裤,皮革手套摩挲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林诺觉得又舒服、又刺挠,悬空的腰不自觉晃了两下。
“怎么了?”
银发男人在他身后说,语气有淡淡的责备,
“不要总是扭腰——至少别在训练中这样。会受伤的。”
林诺闷声:“唔。”
他放下两腿,在地上踩了踩,又一鼓作气屈腿往上拉。
他不想恺撒碰到尾根的地方,于是尽力把下半身往前靠。
然而又一次卷起放下时,他脊背猛地一僵,喉咙里急喘了一声——
恺撒不知道何时交叠了起双腿。
于是等他落下来时,就从恺撒的膝盖到腿面,结结实实磨了一路。
“……”
林诺“咚”地一下,把绑着负重带的两腿踩到地上。
他根本不敢回头看,只觉得脸和脖子一块涨红。
接着连全身都烧红了,腾腾地从抗荷服下冒出热气来。
“怎么了?”
恺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完全听不出异状,只是一如既往平静与低沉,
“扭伤了吗?”
“……没有,长官……”
“那就好。还有两组,再坚持一下,好吗?”
林诺咬咬牙,重新提起腿悬空,继续练习。
但无论他怎样悄悄扭腰躲闪,恺撒叠起的长腿一直就在他的正下方,一会磨一下,一会又突然落空。
他竭力把尾椎往后翘,可后面又有恺撒的手在等着。
他的尾巴根实在很敏感,被摩挲一下,就要受不了地往前卷,然后又要结结实实地蹭在恺撒膝盖上。
这简直是有口难言的酷刑,区别只在于真正的酷刑用痛苦折磨罪人,而他则是饱受某种似有若无的欢畅折磨。
林诺的身体正是年轻健康的时候,哪受得住这个。
做到第三组的时候,他猛地分开两腿站直,想把两手从吊环里挣出来。
可是软质皮圈浸了汗水,竟然束缚得比之前更紧。
林诺挣得上身都在乱晃,没能挣脱分毫,完全就是被吊在那里了。
“长官……!”
他不得不朝恺撒哑声求助。
“林诺。”
恺撒也在身后低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嗓音是沙哑的,但带着笑,就是很爽的一种声线。
“怎么了?手被绑疼了吗?”
“……不是。我……”
林诺咬着嘴角,临时想出一个借口,
“我想先去上个厕所……”
“还可以忍吗?作训区里的器械,是达到目标才会打开的。”
恺撒说,还帮他看了一下器械设置,
“只剩10个了。速度快一点,很快就能做完的。”
10个……10个而已。
林诺觉得浑身血液咕噜咕噜乱涌,连着脑子都发懵,一咬牙,干脆直接提速,想要快快做完。
但一提速,更加撩逗得受不了,银发男人平缓的数数声,还一直从身后传来:
“10,9,8……坚持,快做完了……”
当恺撒慢条斯理数到“1”的时候,头顶吊环的皮圈突然松开。
林诺整个人就从悬空状态,直接摔进恺撒怀里。
毕竟是一米八六的个头,恺撒也被他砸出一声闷哼,但手臂还是扶得很稳:
“做得很好,林诺。现在可以去厕所了。”
林诺后背靠着他胸膛,就是坐在他大腿上的。
但第一反应不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