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几十年来不是挺太平的吗?怎么突然有杀人案了?”有人痛苦地抱头。
“嗯,这是五六十年来的第一起。”齐昭海无视身后响起的连连惨叫,回身拿好东西,就一马当先地准备出发。怎料,他前脚刚刚迈出去,又踌躇着缩了回来。
“那个……樊甜恬,过来一下。”他突然招了下手。
樊甜恬:“什么事?”
见齐昭海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她还以为齐队长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交给她。没成想,齐昭海犹豫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等下帮我去请宋冥一起过去,理由就说……”
只是一个邀请?
那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瞥见他烧红的耳尖,樊甜恬豁然开朗。
联系上此前的种种蛛丝马迹,樊甜恬使劲捂着嘴,露出一个“我嗑到了”的神秘微笑:“哇哦,我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她就一溜烟小跑了出去。
徒留齐昭海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樊甜恬,你知道什么啦?我话都没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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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不发达的地方,交通往往不会太方便。
在山路上痛苦颠簸了一个多钟头后,这句话从此成为齐昭海心上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