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有这一点,情杀的动机不成立,那么宋冥揣测凶手心理的基础,将土崩瓦解。
宋冥也微微蹙起了眉。
她的侧写,都是基于现场发现的线索,综合得出的,按理说应该不可能有误才是。
这一次,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管了,等我们回去之后,再仔细调查一下这个冯岱。这两人见个面跟做贼似的,没准真是地下情呢。”齐昭海决定不再多耽搁时间,说走就走:“现在,咱们先去会会看这个温羽媛。”
他很好奇,这个能够让所有被害人都毫无戒心的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这城镇很小,走起来毫不费力。
经过几个沿街叫卖新鲜海产和干货的小摊,再绕过几条被挂在绳上晾晒的干鱼,他们就在淡淡的海腥味里,到达了一栋低矮半旧的小楼跟前。
温羽媛正站在二楼,往晾衣绳上,晾晒刚洗好的衣裙和被单。
不得不说——
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当那束溶金似的晨光,倾泻在她蓬松迷人的长卷发上时,尤其如此。
温羽媛沐浴在晨曦下,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莹白如玉的光泽。她口中哼唱着轻快的曲调,长发卷曲着,从耳边垂落下来,分出几缕搭在白皙的锁骨上。微风抚动间,丝丝缕缕,牵萦着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