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早开溜了。”
“不过别忘了,你中间离开过一段时间。”简尧温声提醒道,指出老疤的口供里的缺漏:“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在你逃离现场到重回现场的那段时间内,没有人有可能趁机到现场,杀害孙广呢?”
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困难,老疤思考了很久。
但他仍坚持原本的观点。
老疤努力回忆着,尽管忆这些琐碎的细节,对现如今大脑老化,记忆力因此减退的老疤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把人打成那个这样,那个时候我自己也吓懵了,就跑出来外面的便利店买烟。我那时候很害怕,怕有人进去看见尸体,我就守在工地大门口,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等过了好一会儿,没看见有人进出,我才敢进去……哎,不是,我骗你们有意思吗?骗你们,我又不是能减刑。”
老疤的供述诚然无误,可齐昭海听着,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起冷来。
他们已经把李百丰和孙广的社会关系排查过一遍又一遍,老疤是其中唯一一个有作案动机,并有时间杀害他们的人。不会再有其他嫌疑人了。
除了孙广,案发现场就剩下一个濒死的李百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