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和小时候一样。”
云泆说:“原本父亲问过我,你们走后要不要改造一下三楼,我拒绝了。”
“这些年只要回来这里我都会上去看看,每次看到你们留下的那些痕迹,我就觉得我所坚持的是正确的。”
闻牧远静静地听他诉说,心里发酸,像是没成熟的梅子,有些甜也有些涩。
云泆继续说:“我还记得以前你老是和小谢过不去,他碰一下你的尾巴你就拔他的毛。”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惬意,眉眼都舒展开来。
闻牧远被提到糗事也不恼,脑子里倒是想起了那只烦人的角雕,刚到床上的羞涩和僵硬也在云泆的一句句话中缓和下来。
末了,他拉起被子蒙过下半张脸,只漏出一双眼睛,低声说:“我困了,我们早点睡吧。”
云泆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多说,他半起身熄灭了床头为alpha留的小灯。
卧室彻底陷入漆黑,云泆却因为种种回想,做起了有关很久以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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