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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情绪,闷声说:“在外面不安分,还是回去好。”

“是吗,那就让它回去吧。”云泆摸过自己刚刚被缠着的手腕,眼底浮着浅浅笑意。他主动开口说起结婚后的安排,闻牧远坐在他身边听着,时不时认可。

说着说着,云泆话锋一转,他问:“上校,你觉得我们维持怎么样的距离合适?”

闻牧远一怔,乍一下没明白云泆的意思。

“我们结了婚,往后的易感期和发情期怎么过你想过吗?”云泆认真道。

omega的一年一般会有三到四次发情期,alpha的易感期则为两次左右。

云泆以前都是靠抑制剂度过,不过在近两次临时标记后,他的想法转变了。

临时标记后信息素的平稳是显而易见的,因此他并不介意自己被闻牧远多咬上几口,只是不知道闻牧远怎么想。

“只要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闻牧远答,没等云泆回话他又开口:“我的易感期反应比较大,一般都在训练室里过,你不用担心。”

云泆思忖片刻,给这件事定下了一个模糊的期限:“那就麻烦你给我临时标记,直到我的腺体痊愈为止,可以吗?”

闻牧远闻言悬着的心竟意外放了下来,他很快应好。

云泆给定的时间就像是他的安全屋,在这个段真假难辨的梦境里,他仿佛被允许可以做很多事情。

中心城的早秋白昼偏短,那束光芒很快就落下,隐入远处的天际线,只余点点星光。

二人正准备离去,云泆突然收到信息。

邓兴已经由警署转至联盟总监狱,对他雇佣杀手袭击云泆的事供认不讳,却闭口不提袭击原因。

云泆向联监发出申请,他想去见邓兴一面。

那边的审批很快通过,监狱的长官见到他们一块儿来很是震惊,心说不愧是云上将,连结婚这天都要工作。

邓兴毕竟是官员,身份特殊,探监或讯问都需要申报。云泆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在里头,他在门外不远处站住脚。

云泆问监狱的负责人是谁在里面,还没等那人回话,紧闭的门就被有些用力地向外推开。

席任一身黑衣从里面走出来,颇有些风尘仆仆。他的穿着正是白天婚礼那一身,此刻神色却难掩阴鸷。

抬头看见门口的云泆,他动作发愣迟滞在原地。

“好巧。”席任很快收拾好情绪,礼貌问候。

“席先生晚上好,”云泆的笑不达眼底,“没想到来见邓兴的人是你。”

席任这会已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波澜不惊道:“他犯了大错,我作为他的上级来见一见他罢了。不知道白天云上将有没有受伤?”

说着,他的目光完全略过闻牧远,落在云泆身上。

“我没事,想来邓兴的事比我大多了。”云泆摆摆手没有多说。

席任的目光带着分量,如此行径对于omega而言堪称冒犯。闻牧远面色不虞,他和这位副总统交集不多,因此对他不甚熟悉。

“您的时间宝贵,我就不过多打扰了,”云泆点头别过席任,他对闻牧远说:“走吧。”不等回应,云泆绕过席任走进那间屋子,身后的门缓缓闭合,彻底阻断了外头alpha的视线。

席任站在原地蹙眉注视,眼中只能看见闻牧远的背影。他宽阔的身躯将云泆遮挡,席任收回目光,眼中狠戾漫溢。

守候在外的秘书低声问他下一步怎么做,席任冷冷道:“邓兴死定了,把跟他有关的人和事断干净。”

“去通知席家那些旁支收敛点,我没工夫给他们收尸。”

他说罢抬脚向外走去,隐入昏黑夜色之中。

此时,审讯室内。

邓兴一脸颓然地倒在凳子上,他眼中没了往日精明算计的光亮。他的身材偏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里十分局促,看起来就像一滩即将腐烂的肉。

见云泆进来,他自嘲道:“没想到我这今天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