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颀长高挺,裁缝的手艺也好,一身白的他和往日截然不同。
云泆走近,抬手帮他把黑色的领结扶正,夸道:“很好看。”
闻牧远垂眸,他的目光轻柔扫过云泆,入目之处是一张令所有alpha为之神魂颠倒的脸,在白色布料的衬托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二人近在咫尺,他放轻呼吸回应道:“你也是,很好看。”
云泆回以一笑,亲吻的后劲很悠长,到这会还没散去,他总觉得嘴角有些发热,说:“一个多月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居然马上要结婚了。”
闻牧远没有立刻回答,静默片刻后才说:“你会觉得为难吗?”
尾椎骨泛痒,他的尾巴有些许躁动,只可惜这身礼服并非特制的,尾巴见状只好歇了心思。
云泆微怔,旋即展颜道:“不会啊,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我。”
“当时瞿千岱只是提出意见,但最终采取的人是我。开始这场婚姻或许是因为我的伤势和政局,但做出选择的不是我们自己吗。”这些事情云泆想得很清楚,因此闻牧远问起来他答得坦然。
闻牧远的眼里此刻只有云泆,那是一种专注的凝视,除了眼中人再看不到其他事物。
他问:“交换戒指的时候我们需要单膝跪地吗?”
这问题有些滑稽,云泆失笑,他说:“那我们在台上面对面跪着啊,这也太好笑了,给媒体提供素材也不用到这份上。”他眼角的笑意还未收回,却见眼前人的高度突然缓缓变低,最后闻牧远单膝跪在他身前。
云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诧异道:“这、这是怎么了?”
闻牧远抬头,伸手牵起他的右手。
云泆的手很白,除了有几个枪茧外堪称完美,骨节分明而瘦长,很是好看。
闻牧远动作自然地在云泆中指上轻轻一吻,他神色庄重而粲然,开口道:“这可以算作是我的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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