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拉开阴唇完全暴露出阴道,身上还写着自己在父母见证下耻辱失去处女的证明。
最后齐末还在安子幸卧室的墙上贴了一个表格,把每个参与安子幸处女丧失的人员的头像和签名罗列上去,让安子幸全部背下来,每天说一遍自己是何时何地被谁以什么方式夺走处女的,说不清楚就要被拉到这些人面前再看一遍自己被破处的过程,然后被耻辱的在身上签名写字。
齐末在一边给他灌催情药一边不允许他发泄的同时,间歇性的用假阳具抽打安子幸的乳房,或者用拘束器极其残酷的把那对娇嫩的乳房固定成各种形状,乳头用夹子拉扯拖拽,白皙柔嫩的双乳每天被被玩的一片青紫。
但被灌入大量催情药剂的安子幸只能从凌虐乳房中获得快感,每当他的乳房被虐待时高潮限制电击器才会被完全关闭,久而久之甚至只要一对乳房被大力揉捏压迫,就会尖叫着喷水高潮。
安子幸每天起床就会有佣人拿着各种刑具让安子幸挑选,这是他一天当中唯一能获得快感的方法,安子幸从一开始畏惧虐乳的疼痛到逐渐接受到通过虐待自己的乳房获取快感,现在他每每都用最紧的乳箍狠狠扣在自己的乳房根部,用各种粗糙的绳子把自己的乳房勒成完全充血的颜色,然后夹上一堆金属夹子,或者给乳头戴上电击器,或者被铁链牵引着乳房,只要轻轻一拉,下体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淫水。
安子幸满脸泪痕被虐待极其凄惨的乳房每天都要被拍照公示在屏幕上,佣人们还要轮番点评,如果评价不够淫荡,第二天就不准再触碰乳房,于是每每安子幸自己虐乳时都期盼着明天还能继续,被大量催情剂改造的身体只想高潮,甚至是任何疼痛的刺激他都视若珍宝,恨不得每天都有人来虐待他的乳房和阴唇。
其实齐末没给安子幸做什么过分的催眠他就预料到安子幸不可能乖的跟他师兄似的,这个小兔崽子肯定逮着机会就龇牙,但是齐末是谁,他是真正的魔鬼中的魔鬼,虽然安子幸的精神还保持一定的独立,但是身体早被开发的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方法来获得快感了。
齐末其实一开始没准备玩太久,玩坏了丢了就是了,他没有正常人的道德底线,自然就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就在几天之前,李浪告诉齐末有人在调查他,也在调查那个新人生公寓,李浪顺着线索摸来摸去,最终发现下手的不是安父安母,竟然是安子幸。
齐末都没发现这个安少爷竟然还真这么大的本事,在全天候的监视下除了应付他那一堆一堆变态的花样以外竟然还能腾出手搞事,该说不愧是安老爷子中意的继承人,安家虽然在安老爷子之前声名不显,但往上翻几辈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安子幸被安老爷子喜欢也正是因为他刻在安家血脉里的凶狠,在没被深度催眠基本保持清醒的状态下要是不亮爪子才奇怪了。
回头李浪就告诉他自己顺藤摸瓜的事可能被安子幸发现了,被齐末无情的嘲笑了一顿之后本着工具人的自觉收拾首尾去了。
而齐末从那天开始就晾着安子幸了,安子幸这种聪明人必然发现齐末态度的转变。
原因的,他们这种人都是同类相吸,本质上都有着相似的特质,安子幸根本不在乎每天被玩的哭着叫着求饶,他想知道齐末的秘密就必然要付出代价,只要是他付得起的,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有些人只是会逞凶斗狠的歹徒,只敢恃强凌弱掠夺弱者彰显威能,更进一步的有人能用尽一切手段算计比他更强的人,整合一切资源挑战强者获取地位。这些人是阴谋家、棋手和操控者。
但还有一种人,他们的局,连自己都算计进去,再不堪的开局都能以身入局,以血为媒,不惧死亡的求一个答案,他们享受这种求索的过程,更享受在死亡边缘游走的刺激,这能让已经近乎无欲无求的他们的大脑重新活过来。
李浪是这种人,齐末其实也是,但能让这种疯子第一眼就盯上的,究竟是不是普通人,也很难说。
教鞭毫不留情的带着破空声打在安子幸的阴唇上,安子幸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