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孟骄好笑道。
庄亦河快速垂了一下眼睫,试图把眼里的湿意憋回去,说:“你前世是不是就暗恋我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孟骄说,“不过我挺讨厌你,是真的。”
庄亦河捶他,恶声恶气说:“我也真恨你。”
“但我现在很爱你。”
“……”
“遥遥,什么时候答应做我老婆呢。”
庄亦河几乎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让他死死压下去了。
“你去哪里出差?”
“云城。”
“好远。”
“多久时间?”庄亦河问。
“一周。”
“这么久?”庄亦河不自觉蹙起了眉。
“是啊,这么久。”孟骄唉声叹气道,“我去那边要见的人不少,要面谈的事也多,还要上山看看种植基地。”
庄亦河一想到要跟孟骄分开这么久,就心里闷闷的,不开心,他趴在孟骄的胸口,难受得恹恹的。
“所?以?,遥遥,你能不能陪我去?”孟骄说。
庄亦河倏然又抬起头看他。
“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么久,我会病得很严重。”孟骄祈求道,“你能不能跟我去?”
庄亦河连忙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可以?。”
孟骄高兴得把他抱得更?紧,说:“你真好。我好爱你。”
“不害臊。我要睡觉了!”
孟骄平躺下去,扯了扯被子,用自己的身体和被子给?庄亦河制造了一小片不这么亮的阴影。
“好,睡觉。晚安。”
“晚安。”
春天万物复苏,莺飞草长,正?是生?命蓬勃生?长的时候,也正?是细菌病毒滋生?最快的时候。
庄亦河跟着孟骄出差的第三天,就感冒了。
庄亦河吸着鼻子,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码字,堪称身弱志坚的典范。
《三千流》剧组赶着要在七月前开机,这会儿催改编催得不行,还好原著是他写的,他也有改编的经验,所?以?虽然烦,但改得飞快。
“遥遥,我回来?了。”孟骄把带回来?的饭菜放在客厅,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就朝庄亦河的房间来?。
见庄亦河在码字,孟骄蹙了蹙眉,说:“你都生?病了,怎么还不好好休息。这东西就赶着这几天吗。”
“还行,也不是很难受,又没发烧。”庄亦河说。
孟骄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真的没发热,才放下心,说:“该吃饭了,先不写了。”
“等会儿,还差一段。”庄亦河说。
“那我先出去把吃的拿出来?,你赶快出来?,不然要凉了。”
“嗯嗯。”
孟骄出去,把饭菜都拿出来?,庄亦河裹着被子出来?了。
“很冷吗?”孟骄问。
“不是,我懒得穿外套。”庄亦河说。
孟骄看了看自己刚脱下的外套,又瞥一眼空调,再一次摸了摸庄亦河的脸,说:“你真没发烧?”
“真没。”庄亦河晃了晃脑袋,企图把他的手晃下去,说,“吃饭吃饭。”
吃完饭,庄亦河觉得很困,就先去睡午觉了。
孟骄中午呆了一会儿,下午又得接着出去。
出差的第五天,庄亦河跟着孟骄去了云城水沧县,孟骄准备投资的那个项目的种植基地就在这边。
这边基本都是山地,一个坡接着一个坡,一座山接着一座山。
孟骄看中的那种中草药比较挑生?长环境,只能种在山上,所?以?,种植基地也只能建在山上。
四?月初,小雨连绵,天气还有点?寒凉,庄亦河过来?的第二天,就感冒加重了。
原本庄亦河还想跟着孟骄上山见见世面,这下,他只能被孟骄强制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