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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性骚扰?”

“所?以呢, 你?报警啊。”

“我只?和喜欢我的人?上床。”

庄亦河捂住自己的脸, 低低笑了一声, 说:“跟你?开玩笑的啦。别当真。”

孟骄却不觉得庄亦河是在开玩笑, 他看起来有些无助。

他正想说什么,庄亦河说:“不好意思, 打扰你?了。我回房了。”

孟骄轻轻按着他的肩膀, 没让他起来,说:“以前你?总嫌我脏, 况且我也?不想你?嘲笑我睡觉要开着灯。”

所?以前世每次做完,孟骄就会离开,或者赶庄亦河走。

“我不嫌你?脏,也?不嘲笑你?开着灯。”庄亦河立刻说,“那你?可以抱着我睡觉吗?”

“不行。”孟骄说。

或许凌晨的时候,病人?的情绪分外脆弱敏感,孟骄觉得庄亦河看着他的样子,像是要哭了。

孟骄抚着他的脸,捏了捏,说:“不要越界了,庄亦河。”

庄亦河生?气了,撇过脸去,眉眼冷淡。

孟骄无声叹气,注视着他,说:“现在是凌晨三点,或许,你?想去看日?出吗?”

庄亦河转眸瞧他。

十分钟后,孟骄背着一个?背包,带着庄亦河下楼。

三分钟后,一辆银黑色的摩托车载着两人?从?车库疾驰而去,轰鸣的车声渐渐远去。

庄亦河抱着孟骄的腰,将脑袋靠在他背上,风猎猎地从?他们身上掠过,衣服被吹得鼓起。

凌晨的风,寒意冰凉,只?有相贴的身体温度滚烫,心脏在热烈跳动。

二十多公里外,临海的某座山下,孟骄把车停在山脚,带着庄亦河上去了。

这座山不在景区内,平时基本没人?管,有时候也?会有人?爬山锻炼,留下可走的小路。

但?毕竟不像景区里的山那样有专门打造的爬山梯,爬起来还有点费劲。

庄亦河也?不抱怨,跟着孟骄老老实实爬山,谁让他睡不着去骚扰人?家,还答应了人?家来看日?出。

“小心。”孟骄朝庄亦河伸出手。

“这又不过界了?”庄亦河握住他的手,不阴不阳道。

孟骄用力把他拉到身边,面色不动说:“爬山的时候互相帮扶是正常的。”

庄亦河也?不挑他理了,他爬了半个?多小时的山,气有点喘。

“以前没爬过山吧。”孟骄说。

“没有。”庄亦河说。

“以后多爬爬,锻炼体能。你?现在体能不行,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以后多锻炼身体,晚上才能更容易入睡。”

“你?陪我爬吗?”

“你?需要的话。”

庄亦河看了他一眼。

“你?以前都跟谁爬的山?”庄亦河问?。

“合作伙伴。”

庄亦河笑,“好无趣。”

“是啊。爬个?山都还要顺带谈个?生?意。”孟骄说,“从?来没有纯粹爬过山,看过风景。”

庄亦河握紧了他的手,说:“以后想看就看呗,想看什么看什么,想看多久看多久。”

又过了二十分钟,两人?才爬到山顶。

山顶的风有点大,吹得庄亦河头发?凌乱,他吸了一口凉气,骨头渗着凉意。

两人?躲到里边一点的背风山壁后。

孟骄把手里的大电筒给庄亦河,脱下背包,从?包里拿出两件棉衣。

“我还以为你?是带吃的,没想到带的是衣服。”庄亦河讶异道,“有先见之明。”

庄亦河在冲锋衣外面又套了一件棉衣,孟骄也?穿上棉衣。

天?色不再是纯黑的,天?地间光线处于明暗之间的晦暗灰蒙。

庄亦河和孟骄并排坐在还算宽敞的平坦石头上,双腿从?石头边缘垂下,凌空晃悠,一齐望向东方的天?空。

“手冷。”庄亦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