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张嘴。 嘴巴内里受了被打的冲击力磕在了牙齿上,有些出血。 虽然知道这家伙大概率痛觉不灵敏或是根本没有,我还是尽量放轻了动作。 消完毒,我低下头去拆药膏、江邵年却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已经很久没有被他用这种侵略性极高的动作箝制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江邵年的眼神中带着冷淡却不容反抗的侵略。 他突然弯下身子,亲了我。 优碘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他却像没事人一般,重新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