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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药 裴落 8944 字 24天前

了,我回到卧室中。

他依当用观察的眼神望着我,我也依旧不避的看回去。

什么都没有。

不论是冷意、阴勋、或是其它,没有任何的波动在那双眼中。

平静的令人生心惧意。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

“头还痛吗?”

江部年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勾着唇笑道:“不痛了。”

“繆,这么关心我呀?”

对付这种家伙一般的路子可没用,我点头:“嗯,毕竟是邵。”

不出意料的笑得更欢了。

“哇,是真的啊。”

我面无表情的拉开窗帘,换了个话题。

“我下去看看早餐,”我道:“要端上来,还是要下去吃?”

“想要繆喂我。”

总感觉一觉起来这家伙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请找回你的矜持好吗江大少爷。

无视掉那句话,我关上门出了房间。

十分鐘后,端着早餐站在江邵年房门前的我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他知道是我,也是,整栋宅子也只有我会主动找他,其他人巴不得他住一辈子校。

江邵年换衣服换到一半,扣子才扣了没戏颗。

有时候觉得活该他命好,在家还能坚持穿衬衫也是没谁了。

我没有多看,把托盘放在桌上,后面是江邵年的调侃。

“真的要餵我吃?”

想回去给五分鐘前心疼江邵年的自己一巴掌。

我去帮他铺床,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在乎,神色自然的开始吃饭。

有点不对劲。

江邵年还没有过问昨天傍晚的事。

擅自改写了他规画好的剧本,甚至拉他一同出演、我不信他对此没有反应。

这种看似服从却暗地里自作主张、有些拙劣的行动是被允许的吗?

在江邵年构筑的那场戏中我该是什么模样?发现真相而震惊不已,试图掩盖接着他便能更好的拿捏我?

我不清楚。

总归不会是重新编剧打乱他的构想的样子。

为什么对我的容忍度高了?

放在以前我大概会作为违抗他的、不听话的宠物当场被就地处决,江邵年这次却没有要追究的样子。

思绪还在整理着,那边的江年已经完食。

“繆,”他叫我:“昨天的那场戏,我很满意。”

他甚至还叹了口气:“可惜没能看完。”

什么啊。

他都算到了。

与其说是我改了他的剧本,不如说是我改了他给我看到的剧本。

但凡我真的照着走了,那我也玩完了。

自始至终我都是走在他佈下的棋局中,不曾逃脱。

好躁。

但我无可奈何。

我的一切都是被江邵年牢牢的握在手里,而我只不过是因为主人稍松项圈就自以为脱逃的狗罢了。

有点得意忘形了。

对不知何起的躁意下了定义后,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的职责是待奉好江邵年。

至于脱逃出他的手掌心什么的,别想了。

我的优点是能屈能伸。

小命被人拿捏住了怎么办?凑合过唄。

收拾江年吃完的碗到一半,他又突然抓住我的手。

以为只是和平常一样意义不明的和我肢体接触,我没有多加理会。

谁知道他却突然开口:“怎么用的?”

什么怎么用的?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手背上有几个不起眼、微微肿起来的水泡。

想了一阵子才从脑袋的角落翻出记忆。

我迟疑道:“....煮泡麵的时候被汤喷到了?”

当时因为变得李姨欲盖弥彰的样子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