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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清甜可口,还能暖胃,司年岁仿佛想起了幼时过年的场景,因为是特产,基本上每年过年外婆都会泡京果水给她喝,可是外婆离开以后,自己好像就没怎么喝过了。

眼底浮现了些许水色,过往永远是司年岁无法触及的伤痛,她看着黏黏糊糊的京果水,如注视着从前的镜花水月。

以魏纤溪敏感细腻的性子,几乎是在司年岁提起这是外婆常做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其中的特殊性,此刻,看着一向明媚的女孩露出伤怀之色,她又舀了一勺,递过去时嗓音似安抚似轻哄,“要尝尝吗?”

凑上前抿了一口,味道和记忆中有些变化,因为以前并不知道什么无菌蛋,所以喝着会有一股腥味,不过如今入口皆是黏黏糊糊的甜,司年岁勾唇笑了笑,眼底却落下一滴泪来。

瞥见魏纤溪毫不掩饰的担忧与心疼,她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以前居然喝了那么多生鸡蛋冲的蛋花,看来已经练成金刚不坏铁胃了。”

或许司年岁的性子就是这样,无论多亲近,她都不习惯露出脆弱的模样,所以宁愿开玩笑来揭过这一页。

魏纤溪微微蹙眉,对于安慰人格外生疏的她甚至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但肢体动作总是最直接的,她拥了上去,手轻轻地抚在挺阔的脊背,嗓音轻软道:“外婆看见你如今有这样的成就,一定会很开心的,年岁,所有人都会有死去的那天,但是她会永远活在你的想念与爱中,说不定现在她就在想着怎么安慰你呢。”

语气轻柔得如同在哄小孩,简直和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的家长一样,司年岁破涕为笑,她垂眸盯着魏纤溪微微湿润的唇瓣,哑声道:“魏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情绪来得很急,裹挟着理智离开,此刻的她幼稚蛮横得如同最为不讲道理的孩童,得寸进尺地想要获取进一步的安抚。

已经有些愣住了,又一次在那明亮的眸子里瞥见令人心惊的侵占欲,像是野兽在觊觎着眼前的猎物,魏纤溪僵住了脊背,侧头道:“我、我们……”

朋友之间,可以有亲吻吗?

当然是不可以的,但是眼前的司年岁耷拉下眉眼,那副极为失落的模样很能蛊惑人,并且眸中水色清浅,看上去如可怜呜咽的小兽,魏纤溪紧紧闭着眼睛,长睫因为紧张不住地打颤,她终究还是再一次放宽了底线。

“可、可以亲……”脸。

话都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另一双柔软堵住,格外温柔的触觉席卷了神经,似乎整个人都在这样的触碰下颤抖起来,魏纤溪被压在椅背上,唇舌中的荔枝气息被全然掠夺。

司年岁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过分,明明没有关系却压着人家在椅子上亲,但是悲伤蜂拥而至,她迫切地需要改变一下心情,而魏纤溪,往往是能给予她满足与雀跃的源头。

刚刚吃过荔枝味棒棒糖的口腔里很甜,舌尖极为害羞,像是躲迷藏似的不肯被抓住,司年岁一手按住魏纤溪饱满的后脑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腰间细密地流连着。

昨晚才刚刚进行最为亲密的举动,此刻,对于魏纤溪的身体也算得上了如指掌,知道摸后腰会让她彻底失力,知道亲吻脖颈时会听到压抑的闷·哼,知道捏捏侧腰会惹来肩部抵触似的手,司年岁轻笑着,暗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目光迷离、水雾清润的魏纤溪。

“魏姐姐,你喜欢我的吧?”

并不给魏纤溪留下丝毫退路,她将膝盖抵在双腿之间,磨蹭着那片水色,低声询问:“为什么要一再否认呢?”

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抽走,羞怒逐渐在心底升起,魏纤溪靠在椅背上喘息着,想要往上坐一坐,但因为已经没有空间,反而是自己向上挣了挣,复又落下,刺激使得眉心轻蹙起来,沾水的狐狸眼在眼尾泄出几滴化为实质的媚意,她用力在司年岁肩上一推,避而不答道:“你放开我!”

在实施那个最为过分的手段前,司年岁决定最后再问一遍魏纤溪,她站起身,居高而下的目光直直盯着那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