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万会凌说话?”
路秦川不可思议,“孟礼,世界上为什么有你这种又臭又硬不知道感恩的人?”
“我替个屁。”孟礼咒骂。
我只是……
孟礼脸色很差,这么说吧,现在路秦川明令禁止万会凌来找孟礼,明天路秦川就会禁止孟礼去找下一个人。
老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呢?万会凌说滚蛋就滚蛋,还是声名狼藉地滚蛋。
替我出气?那真是谢谢您,要不给您磕一个?
孟礼没有一丁点安心或者感激的念头,有的只是对路秦川这个人更深刻、更具象的不信任和不耻。
他是无情的,他是生长在悬崖上的榕树,天生会权衡利弊,每一根枝桠和根须都会往最利他的地方延伸。有一天他被一株凌霄花吸引目光,慷慨地出借枝干助它炫耀花叶。
可如果将来这株凌霄花妨碍他汲取阳光和营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铲除。
这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吗?万会凌,不就被铲除了吗?
“你今天跑来和我说魏越天是什么意思?想让我体会你的苦衷,想让我于心有愧感恩戴德?”
孟礼抱着手臂脸色睥睨,“趁早滚蛋。”
“你叫谁滚蛋?”
路秦川脸色已经差到好像擦碳灰。
“你,”
孟礼冷笑,“魏越天的公司要真是不行,你能答应?”
路秦川神色一顿,魏越天给的报价确实诱人,要不然路崭岩也不能用他。
“路总,”
孟礼察觉他的迟疑,冷笑变假笑,“我这个筹码,还挺有价值吧?我猜能给你省不少钱吧?”
路秦川气到手抖,偏偏没办法反驳,搁在五年前他可能会选择当场和孟礼打一架,现在,不,打架是野蛮的,胜出毫无价值,他是甲方,是上位者是掌权者,他本来就该是胜者。
“去,”路秦川一指窗前的躺椅,“过去趴好。”
孟礼猝不及防:“你说什么?”
“我说你闭嘴,衣服脱了过去趴好,”
眼看孟礼没动,路秦川沉下语气,“要不然魏越天过来,你去接待吧。”
“行啊,”
错愕过去,孟礼吹一声口哨表现出一副满脸怀念的样子,
“好些日子没见了,真还挺想魏总。”
路秦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一口气哽在嗓子口,眼睛里、额头、整张脸脸色,黑成一片,瞅孟礼两眼。
“你挺嚣张,万会凌放的那些消息,你妈看了不高兴吧?要不我打电话跟阿姨解释解释?”最后路秦川阴着脸说。
“你大爷——”
路秦川看见孟礼嚣张的神色一秒退却,咕哝几句,不用听清也知道骂得很难听。
可他骂得再难听,他一句也没大声说到脸上,路秦川脸色昂扬起来。
孟礼沉默一会儿,三两下扯掉衣服走去窗边。
路秦川对着阳光描摹他后腰上的纹身,在午后的明光里掰开他的臀肌,十分满意。
“我就多余和你理论。”
孟礼下巴一下一下撞在躺椅靠背上,漫无目的笑了,是的,是挺多余的。
第34章 第 34 章
路秦川:“你听冯曼语的还是听我的?”
鲜红的汝孔, 被路秦川掐扯成一条缝,两边都是,孟礼又疼又麻, 张嘴答应:“你你你, 行了吧。”
“万会凌呢?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路秦川又问。
“谁啊, 谁是万会凌啊, 不知道没听说过, 都听你的行吗。”
孟礼答应完, 他手上劲儿还不减,孟礼忍不住打他的手,没想到手给打掉,牙齿凑上来。
路秦川抬起脑袋的时候, 牙齿尖上红红的,咧开嘴笑:“这就对了,他找过你几回?你都给我忘了。”
红色哪来?孟礼一摸,我去,手指头沾上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