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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婆婆不知说了什么。

说得白胡子老头极为满意地笑了,而后两人轻蔑的朝黑发青年三人望过来,引得黑发青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接着,等所有人喝完,似乎还要轮到他来演说。

他刚要动,白胡子老头上前来:

“你不必了,我们来就好。”

“你这什么意思?”黑发青年是脾气最坏的一个,他嘴很快,直接压低声音问出来。

乌列尔发自内心认为,这几个家伙的矛盾已经到了根本不适宜在同一个地方当长老的地步。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坐在这里。

幸好他和爱洛斯坐在最前面,不然很难看清楚他们之间的秘密。

人群离台阶有一段意义不明的距离,但凡往后一排都不会感受得这么清楚。

爱洛斯也望过去,显然被他们的小矛盾吸引。

“你怎么没喝,快些喝呀!”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整个前排只有爱洛斯手里还拿着发下的那只叶子,站在一旁的灰袍人好奇问。

神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朝他望来。

乌列尔立刻做好了带着爱洛斯跑的准备,

最佳出逃路线他第一眼就已经确认,神情很是放松。

爱洛斯同样,两个人一身坦荡。

爱洛斯没有表现出任何要逃的意愿,只是笑了一下,附在乌列尔耳边,折扇遮住半边脸,小声对乌列尔说话。

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作暧昧无比。爱洛斯真像个撒娇的妻子,连乌列尔都感到耳热。

但爱洛斯不能出声,只有这种办法。乌列尔他凑过去听,很恩爱的样子。

“抱歉,刚才那一杯,来倒汤的女士打翻了还没有拿来新的。方便再给我夫人拿一杯吗?”乌列尔照着爱洛斯的意思对众人说道。

虚惊一场。

四周都无趣地收回了目光,台上六人也只是不甚在意地各归原位,全当是个小插曲。

黑发青年拍拍手,叫一旁的人去给爱洛斯添汤,看来他也负责这事。

就在这当口,乌列尔听见台上的白胡子老头,哼了声:“多小的事啊,也要我们来解决,你们实干派手底下根本就没有在做事情的。”

黑发青年正关注着手底下的人,闻言冷笑了一声。

他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是忍无可忍的笑容。乌列尔先于看懂了他的表情,他的目光里带着杀意,竟然连隐藏都不再隐藏。

乌列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他也明白,但凡黑发青年理智尚在,总不可能会要当众刺杀教中异己。

正在这时,年轻的三人之中,一向冷静的金发男人忽然颤抖起来。

他的动作突兀,且恐怖。

室内的烛火瞬间熄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信众们受到惊吓,喘息的声音都听不见,乌列尔也因为面前的场面太过惊人而屏住了呼吸。

大殿昏暗的光线中,金发青年的四肢忽然僵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紧了。接着如同灵魂出窍,他在衣袖抖动了一下后,双眼翻白,接着四肢开始扭曲,像是被掰折一般。

一阵“舞蹈”过后,金发青年终于泄了力气,躺倒在地。

正在众人大气不敢出的时分,他又猛地从台子上弹起。

即便乌列尔能猜到这是在假装,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金发青年浑身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变成了狂喜,接着又变得狰狞。

所有情绪与力量回到了他身上,他成功地表演了一个神灵的容器。只见晃晃悠悠走了两步,伸出一只手,仿佛在空中划出一道刻痕,指尖直指白胡子老头。

口中发出咆哮般的呐喊:“背叛我的就是你!”

结合他们刚才的故事,白胡子老头现在身份成了叛徒。

金发男人几句话就坐实了白胡子的罪名,周遭的人一阵发懵过后,在黑发青年的带领下,不由分说朝白胡子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