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爱洛斯欣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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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说,奥米大人喜欢听人吹曲子,常在节庆夜里,抓走全城的号手为他演奏。他来了王城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做?”
“那可真是吵闹,跟你说个更厉害的,奥米大人曾经始乱终弃,为了娶家伯爵家的小姐,抛弃了曾经的未婚妻,现在她带着孩子来找他了。”
“假的吧,这也太不体面了……”
“哈,你们这算什么?知道吗,我听说,那位红头发的年轻战神,根本就没那么厉害。”
“那怎么可能掌握军团?他人虽然恐怖些,但总不会是个草包。”
“没骗你们,一个落魄贵族家的私生子,升官升得那么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听说,都是因为他长得特别美。靠美色的……”
“真的?”对方一脸不信。
“当然是真的。猜猜他睡的第一个人是谁?”
“谁呀,是依蕾托王后,还是瑟缇公主?”男人凑过去,会心一笑。
“太天真了,要我说,当然是爱洛斯王子了。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他的骑士吧?哈哈。”
“说不定是国王…”对方比了个口型,只发出很小的声音。
“你真不怕掉脑袋!”
“他们都这么说。”
“那岂不是和妓女没两样?这么说还挺带感的。”
“他不是还会用身体犒赏将士,我都听军团里的人说了。”
两人从昏暗的小道路过酒馆,就听见醉汉在胡言乱语。
副官怒火中烧,脚步都沉重几分。
乌列尔竟也只是拢了拢兜帽藏好他的红发,继续往前走。
“大人,你不生气吗?”
“走,继续走。带我去找那群人。”若是之前,他听见这样不堪入耳的流言,一定当街还嘴,再看看他们的牙齿是不是有他们说话时那么锋利。
现在乌列尔没空引起波澜,没有什么比恢复他的眼睛更重要。
他无法想象,这些话传进失去记忆的爱洛斯的耳里,爱洛斯也会从这些人口中了解他吗?
今晚爱洛斯要回王宫,他隐隐感觉不安。但是如果自己没有恢复的话,爱洛斯今夜也只能带着黛黛去了。
黛黛和阿方索学士。
副官将他领到一扇寂静的建筑面前,他细细聆听,这似乎是某家店铺后门。他带他摸了摸那扇拱形的门,乌列尔闻到面包的麦香,他决定自己进去,副官则留在外面。
“集会什么时候结束?”乌列尔问。
“我不知道。但猜测是夜里。如果他们白天敢出来的话,也太显眼了。”
“那好,如果傍晚我还没出来,你知道怎么办。”
“傍晚,那会不会太迟了。”
但乌列尔说完走了进去,副官也只能照做。
他一直等到日落之前,乌列尔才从里面出来。他连表情都没变,也依旧蒙着眼睛。
副官教训那群醉鬼归来,不动声色迎上去。
“回去吧。”乌列尔重新戴上兜帽。
“没有效果吗?我现在带人去把它端了?”乌列尔进去了这么久,出来还蒙着眼,情况显然不顺利。
“暂时不用。”乌列尔从怀里拿出一个盛着银色液体的透明瓶子。
“这就是药?”副官松了一口气,继而又紧张起来,“是真的吗,安不安全?”
“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说谎。”
乌列尔不是轻松拿到的,在那地下大厅里,为首的主持者传扬着所有人只要遵循这位古神的意志,就可以改变和命运,无论怎样的伤都能轻易治好。
但乌列尔上前时,被主持者否定了。他不行,因为他信仰的心并不虔诚。
乌列尔吃了一惊,他当然不可能虔诚,除了爱洛斯他不信仰任何。
“要怎样做才行?”
“很简单,杀死你原本的信仰。”
那看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