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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回家看看了。”

符萨科格外和善,并给乌列尔的手里塞了一只酒杯。乌列尔不久前的身份还高到让他咋舌,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倍感轻松,他知道如何拿捏这个红发的家伙。

每一个红发的家伙。

乌列尔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符萨科是一个能用则用,完全不在乎颜面的人。

他当初能控制得了他,如今也一样。

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符萨科一手搭着乌列尔的手臂,一手勾过他的肩头。

“怎么好端端的眼睛坏了?我听了急得不得了。

“我帮你找了很多药,忘记拿下来了,就在楼上结束时我们一起去取。是我求莉莉丝女士得到的,她是东部海岛上最厉害的魔法师。你受了伤,也方便留在爱洛斯殿下身边了吧,不如就搬到这里来,我找人照顾你。”

乌列尔笑道:”也恢复我的姓氏吗?”

符萨科一愣,马上点头:“当然了,我已经派人去重新定制一面咱们家族的挂毯了。

“到时就把门口的替换下来,我为你举办宴会,告诉所有人,你就是维瓦尔家族的人,怎么样?”

乌列尔转头看向他的方向,尽管看不见,但他知道符萨科就在那里。

“符萨科,我手中没有一分一毫的财产。只是空有一个名爵,就连身上穿的礼服,都属于爱洛斯王子。”

符萨科听了这话,脸僵了僵,但转瞬笑了起来。

“你很忠诚。这是美德。

“我们当然应该对王室尽忠,正如我对先王、对大王子,还有对未来的国王。我们只要在一起,就不会出错。”

在他看来,大王子总会成为未来的国王。乌列尔现在没有归属,早晚也会效忠他。

乌列尔不置可否。

“总之我们心里都有你……瞧啊你的姐姐,她给你拿来了一杯酒。谢谢。”

“是吗?塔莉娅在角落和人调情呢。”乌列尔打断了他的谎言,不知道符萨科对着空气说完谢谢后,拿起一杯酒的样子有多滑稽。

符萨科立刻转身去看,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哈,你听错了,乌列尔,那只是一个很像她的人。”

他挽着乌列尔朝前方走去,越过面前的长桌,来到人群密集处。

“让为你引荐一些客人吧。”

“怎样的客人?”

“当然都是于我们家有恩,或是有意与我们结交的人了。每一位宾客都身份贵重,来吧乌列尔,你也该有些真正的朋友的。”

他凑近了和他说话,宴会的正题还没完全开始。人们只是两两三三闲散的交谈着。即便带着他走在宴会上,也不会被认为是符萨科最看好的儿子。

乌列尔等得心烦。

他知道,等符萨科铺垫好一切,就该说出他今晚真正的目的了。

乌列尔早不是天真少年,当然不会相信对方是来关心他的。

他们路过绣着家谱的挂毯,乌列尔看不到,但只要踩在那片小圆地毯上,就知道这是哪里。因为他曾经长久地驻足在这面前,盯着那张没有他名字的布。

七年前,不,更早之前就听过类似的引诱。

“你的新挂毯做得有些太久了,一年绣一针吗?”乌列尔忽然问起。

“哈…孩子,你还真会说笑,我会催促他们的。”符萨科的脾气可以非常好,对他来说讨好别人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也可以非常坏。

乌列尔正要回答,面前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符萨科大人,是这城里找不到好的裁缝吗?我可以帮忙。”

“我正想去找您敬上一杯呢。今天这宴会要说什么最重要,大概就是想趁着这机会邀请您光临,若是您不来,这宴会都白开了。”符萨科放下乌列尔的手臂,凑到男人身边打招呼,“加夫里奇大人。”

乌列尔一怔,怪不得符萨科如此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