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师尊宰割,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都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磨磋,他请求师尊行行好,发发慈悲心快停下来,自己月份大了,孩子会吃不消的。
江寒溯嗤的笑了一声:“若是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住,那它既不配做你的孩子,也不配做我的孩子!”
他嫉妒一个傻子,居然能和锦绣有名有份地做了四个月的夫妻,但又不愿因为一个傻子,就和锦绣再生矛盾。
嫉妒像是火焰一般,烧得他遍体鳞伤,浑身难受,只有靠近锦绣才能稍微缓解一些。
“你可有唤过那傻子夫君?”
江寒溯嫉妒地问,在问出答案之前,是不可能再吻徒儿的了,也不可能再好声好语哄着徒儿。
结实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住徒儿的双腿,这张新做的紫檀木桌子,最是结实,看样子今晚上有的折腾了。
李锦绣吃不住力道,只能摇摇头。
“那你唤师尊一声夫君听听?”
江寒溯的声音婉转动人,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蛊惑人心,尤其此刻两人亲密无间,更像是在原本就熊熊燃烧的火堆里,又泼了一盆油。
修长的五指有力地扣住徒儿的膝盖,见徒儿又簌簌滚落下泪来,怎么都不肯喊,江寒溯轻轻吻掉他的泪,在他耳边低喃:“就唤一声,只当是垂怜师尊这么晚了,还送上门来供你玩弄作践。”
好没道理的话!
明明是师尊玩弄作践他,怎么从师尊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李锦绣愤懑不已,刚要口出恶言。
下一刻,一根手指就贴了上来,江寒溯道:“罢了,不想喊就不喊,当心动了胎气。”
事后,江寒溯把人抱回了床上,脚下踩着紫檀木的碎渣,稍微清理一番后,取出了一把类似于骨刺一样的法器,在李锦绣眼前摇晃,轻声道:“将此物穿在你的琵琶骨中,只要你敢离开为师超过百丈,就立马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李锦绣嗤笑道:“师尊,我不怕死,如果我怕死,我三年前就不会主动扑到师尊的剑上了。”
“你说得有理。”
江寒溯亲昵地吻了吻徒儿的额头,然后握住徒儿的手,施法将三枚骨刺,尽数打入自己的外耳轮上,伴随着软骨被刺穿的声音,几滴鲜血飞溅出来。
“你……!”
“这样一来就不怕你跑了。”江寒溯低头吻掉徒儿指尖沾染的血迹,轻声道,“你记清楚了,不能离开师尊百丈,否则师尊就会爆体而亡。”
“疯子!”
“嗯,我也爱你。”江寒溯答非所问,却字字戳心,“很爱很爱。”
第78章 您不能这么对我
江寒溯准许李锦绣私下探望宿文舟, 也答应不会一同前往,给二人充足的时间叙旧。
却在送徒儿进地牢之前,亲手给徒儿换上了一套特别的衣服, 上面布满了各种绳结,用的都是很特别的打结手法,除了江寒溯之外, 保证没有第二个人解得开。
因为衣服的材质特殊,水火不侵还有一定的伪装之效,能很好地遮掩李锦绣过分圆润庞大的肚子,让人看不出一丝丝端倪来。
李锦绣穿上这身衣服, 一时不知该感谢师尊细心体贴, 还知道顾虑他的颜面, 为他遮掩孕肚,还是该憎恶师尊心胸狭隘, 竟为他亲手穿上了华丽的囚衣。
当师尊问他, 喜不喜欢这身衣服时,李锦绣冷冷一笑,语气嘲弄道:“弟子何德何能, 不过是薄柳之资,竟能让堂堂一宗之主如此觊觎提防!”
江寒溯手指轻抚,将衣衫上并不存在的浮灰抹去, 闻言淡淡道:“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一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看来如今弟子与师尊之间早已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如今的师尊也没有道理可讲,不过视我为玩物一般,肆意掌控玩弄!可师尊莫要忘了, 我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旦被我抓到了机会, 定会回身狠狠咬你一口!”李锦绣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