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同时,落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你在意其他幼崽,那我家幼崽受到的伤害谁来负责?!”
路回双目泛红,这是他精神开始失控的征兆,见状老院长立刻歇了敷衍他的心思,站起来一叠声道:“家长请放心,我一定给您和幼崽一个交代。”
路回哼了一声,勉强接受他的说法。幼崽们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都有些吓到了,诺诺地站在后面,不敢看他。
见幼崽们这样,路回眼睛里的红晕褪去些许,缓和了语气,朝幼崽们招手:“过来。”
幼崽们互相对视一眼,竟然没敢上前,路回叹了口气,故作伤心道:“你们不喜欢哥哥了吗?”
听见这话,幼崽们也顾不得害怕,争先恐后扑过来,紧紧抱住路回。路回心头一热,感受到幼崽们的心意。
就算害怕,也不想让他难过。
路回弯腰,把小花豹抱进怀里,摸摸小鹿的耳朵,再把小黄啾捧到肩上,拉着小人鱼的手腕坐到沙发上,小黑龙松了口气,也跟着站到路回身边。
刚才还暴躁地几乎要杀人的男人,竟然因为几只幼崽就收敛了满身的脾气,满脸路和仿佛世界上最好的家长。老院长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现场很快被疏散,就连破烂的茶几也被人收拾干净,路回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一群人的表演。
迫于路回的压力,老院长找来了几个当事人,询问事情的经过。
来人不少,都坐在路回对面的沙发上,包括负责班级的女老师、命令幼崽们罚站的男老师、还有第一个和幼崽们打起来的羽族幼崽,以及幼崽的家长。
男老师满口喊冤:“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看见是这几个幼崽先动的手,我去拉架还被这只白鹿踢了好几脚,这样的幼崽不该惩罚吗?要我说,幼崽的性格这么暴躁,做家长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女老师哭天抹泪:“这几只幼崽的天赋不行,身体条件又不好,我怕耽误其他同学才让它们不要打扰别人的,我哪里知道现在幼崽的心理素质这么差,就这么几句话,就要死要活的记恨老师……”
就连那幼崽,都在叽叽喳喳地叫着,给家长告状,比划自己是怎么被小人鱼用叉子丢的。
老院长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这也是他们事先统一的口径,故作为难地看着路回:“家长你也看见了……确实是你家幼崽的问题更大,不能怪老师和同学……”
路回冷笑道:“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说是你们在颠倒黑白,污蔑我家幼崽。福利院不是有监控吗,调出来大家看看。”
老校长露出遗憾的神色,很抱歉道:“对不起家长,刚好前几天福利院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您的要求恐怕……”
“院长你不用跟他继续说了。”
一直没说话的羽族家长终于开口了,而且张口就是一股居高临下的味道:“这位家长,情况你也听到了,说来说去,都是你家幼崽的错,我看你家幼崽也伤的不轻,听说还都是些残疾的幼崽,看着怪可怜的。”
他掏出一张支票簿,唰唰几下填好,丢在路回脚前的地上:“我也不追究你家幼崽用叉子丢我家宝宝的事了,幼崽相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这些钱,算是我给幼崽们的惊吓费,拿回去给幼崽们买点营养品补一补,万一营养上来了,发生奇迹也未可知呢。”
几个老师立刻竖起大拇指,对男人满口夸赞,又是罗总大气,又是您真善良,捧高男人的同时又在嘲讽路回,好像今天的事,都是因为路回自己小题大做才闹出来的。
路回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完全就是一丘之貉,校长包庇老师,老师推卸责任,还有这个家长,一副胸有成竹拿钱恶心人的姿态,对付这样的人,什么情法道理都是没有用的,就算你说破天去,他们也有更多手段来恶心你。
他微微一笑,拍拍小人鱼攥起的拳头,示意幼崽冷静。泰然自若与刚才踢飞茶几的样子大相径庭,鼓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