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口都必须拿下,不能叫人跑了通风报信。”
“放心吧队长,我们几个眼睛最利,数过人数,保管不会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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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蒺藜,前面的管事怎么说?”菖蒲接过蒺藜递来的热水,瞧着蒺藜脸色不好,大抵是碰了钉子。
“还能怎么说,只说下午须得紧赶一段,不然到不了驿站,如今歇一歇好攒些力气。”蒺藜憋了一肚子火,若不是看在公子日后要入王府,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早骂起来,什么东西,又不是王府的管事,只是个庄子的小管事摆谱到他们面前,可见是把他们公子看轻了去。
“好了好了别气。”菖蒲安慰人,然后抬眼看四周,“这里的岭子树又多又高,听闻南边多匪,也不晓得这里会不会有。”
蒺藜被菖蒲的话说的心头一跳,“该是不会有,成王府的人若是敢把公子带到有匪患的地界,老爷知道,他如何交代?”
“也是。”
两个小哥儿说着,回了马车。
哪里晓得,他们刚进去,两头山上,便有毛贼飞身而下,尤其那滑索更是厉害,前头的钩子一甩直接勾在马车上,一个巧劲便能从山上瞬间混入队伍。
且这些毛贼下手狠着呢,只一个照面,那砍刀就劈下来,是不留活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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