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轻咳一声:“咳咳…公子,咱们到了。”
车夫听了一路的春语,简直是一种享受的折磨,回去他也定要好好折腾折腾他的婆娘。
“知道了,”程子安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忙给柳初初穿戴好,可她胸前实在有料,他使劲勒紧衣服也裹不住那对大白兔,不由想着,这柳初初为何要穿如此紧身的衣服,他哪里知道,府里丫头的衣服都是统一着装,全是均码,哪里配量身裁衣。
越是着急越穿不好,尤其他欲望未消,下体还膨胀在柳初初体内,柳初初软绵绵的东倒西歪,让他精神和肉体遭受双重折磨,见此情形程子安也不给她强穿衣了,直接把她转了个身呈之前跨坐的样子,当然那处依旧紧密在一起,他现在插在她宫口里,别提这旋转让他多爽,简直是头皮炸开的程度,他将柳初初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让她的胸口压在自己的胸口处,这样别人便看不见她胸口的异样,又拿了一条披风风系在柳初初的脖子上,站起身,一手按住柳初初的脖子,一手托着柳初初的小屁股,有裙摆和披风挡着,别人倒也看不出他们下体的端倪。
就这样,程子安大摇大摆的抽弄着她一路走回房间。
柳初初在他路过花园的时候醒了过来:“唔…我这是在哪…”
程子安听闻她的声音,心中一喜,却又不得不维持着姿势,故作镇定地在她耳边低语:“初初,我们到府了,正在往回走,此处是花园。”
柳初初惊觉身下的异动,吓的她左看右看,夹紧了身体:“公子…怎么…唔还没结束吗?”
第0019章 刚破处就求着挨肏?(H)
程子安好看的眼眸微挑,这丫头睡醒了一觉就把自己说的话忘了,他轻拍一下她的肩膀,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结束?这才哪到哪?若这么容易解毒,你当我费哪里的力气。”说罢坏心的顶了顶柳初初,柳初初差点叫出声来,忙捂住嘴巴,她记得程子安跟她说的话,这解毒之事不能告诉旁人,她实在怕旁人看出来,到时候程子安一定会狠狠罚自己,说不定还要给自己喂上几口毒药。
程子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身体紧绷,把自己差点夹到投降,他一拍她的臀肉:“初初莫要再乱动,若是不想让旁人看了笑话,就乖乖听话。”
柳初初吓得窝在他怀里假睡,期间有不少路过的奴仆跟程子安打招呼,仗着天色已黑,没人细看二人,不然定能发现柳初初潮红的小脸和程子安奇怪的走路姿势。
“公子回来了!”有家丁和程子安打招呼。
“嗯,”程子安抱着柳初初故意在那下人面前停顿:“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家丁顺风说道:“老太太要厨房做点甜糕,说夜里饿了起来吃。”
程子安点点头,感受到柳初初的紧张,只直把他夹的舒爽上天:“告诉母亲夜里还是少吃甜食。”
顺风点点头:“是,小的送去时告诉老夫人。”
说罢看了看程子安怀抱里的柳初初:“初初姑娘怎么了?”
程子安一笑,话里有话道:“没事,她啊…今晚小嘴吃了很多东西,撑到了肚子,又饮了不少陈年佳酿,便醉了。”
柳初初被他说的燥热难耐,只觉得下腹那毒似乎又再汇聚,伴随着一阵羞耻感席卷而来,她紧闭着眼睛装睡,努力忽视程子安说的话中话。
两人一路艰难的走回房门口,程子安一脚踢开房门。
柳初初如释重负:“嗯…公子…可吓死初初了。”
程子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扯下披风,撩起她的裙摆,便迅速挺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柳初初的耳边:“初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柳初初被他用力插干,只觉得酥麻又一点点汇聚,大脑又开始转不动了:“公子……嗯…嗯…初初忘了什么?”
程子安见她不记得,不打算提醒,他没说话,只是不由发了狠的狠狠入她惩罚她:“你这小妮子,永远记不住我说的话。”
柳初初被他捣的身心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