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4 / 5)

我突然有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当时看到他走近门理去,我还以为他死定了,走进地狱里去了。

闷油瓶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安静,按着我的手稍微松了松,但是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四周很快就安静的连我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了。

就这样好比石膏一样,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就听到了一声非常古怪的叹息声,接着又听到了木门开门的声音。

又隔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捂住我的嘴的手才完全松了开来,突然间我的眼睛一花,一只火折子给点燃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眯起眼睛一看,那张熟悉的脸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闷油瓶和他在几个月前消失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脸上竟然长了胡渣,我感觉到十分意外,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胡渣,那些都是粘在脸上的灰尘。

我脑子完全僵掉了,此时就傻傻看着他,之前想过的那些问题全忘记了,一时之间没话讲,而他竟然似乎对我在这里出现毫不在意,只是淡谈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就小心翼翼的猫腰到了那门边,用火折子照了照门的里面,接着竟然把门关上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古怪,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我就想了起来,心里顿时就有点懵——那衣服竟然是送我来的那个车夫的!

这么说!!!那个车夫就是~

你爷爷的,我心里大骂,我说怎么那个车夫一路上什么也不问呢,原来他娘的是你在耍我!

一意识到这个,我心里的暗火顿时就烧了起来,如果说上次他还有对阿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顾虑,那这一次,他的做法就十分的不厚道了,这明显是在耍我。而那一路过来,这死拉车的和我侃了一路,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一点异样,这也突然让我很恐惧。

闷油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一个犹如白开水一样的淡到让人无法形容的人,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市井里面的车夫,从一言不发到间不容发,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这说明,这小子乔装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那按照这样说,这人就太可怕了,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能是早就出现在我身边了而我一直不知道。

不过闷油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在意我怨毒的眼神,他在我面前继续无视我。我几乎没见他回头看我,关上门之后,他直接站了起来,举起火折子照着天花板,开始寻找什么东西。我心里火大,几次想冲出几句话来,都给他用手势阻止了。

他的那种动作的力度,十分的迅速,让我感觉时间十分的紧迫,而他的行为又把我搞的莫名其妙,视线也跟着他的火光一路看了过去。

火折子的光线不大,但是在这样的黑暗中,加上自己的联想很快就能明白这屋子的状况。

进来时候没有注意地下室的顶,抬头看就发现上面全是管道,这和现在的车库一样,这些管道都涂着一层发白的漆灰,可以看的出这里翻新过好几次了,漆里还有着老漆。房顶是白浆的刷的,砖外的浆面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露出了一段一段的砖面,看样子,那禁婆就是顺着这东西在趴。

可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他娘的唱的是哪出啊。

闷游瓶看了一圈,看的很仔细,但是动作很快,中途火折子就熄灭了,他又迅速点燃了一个,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藏着了,接着他就回到了我的面前。

我所有的问题几乎要从我的嘴巴里爆炸出来了,然而没想到的是,他一转头看向我,就做了个尽量小声的动作,接着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下子脑子就冲血了,顿时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你问我,老子还没问你呢!是我自己想来吗?要不是那些录像带,老子打死都不会来这里!

我咬牙很想爆粗,但是看着他的面孔,我又没法和胖子在一起一样那么放的开,这粗话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