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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耳根瞬间红了。

“你!”

他惊得都握不住刀,锋利的刀差点直接松开掉在腿上,被傅应容一秒接住,手却被割伤出血。

江瑾慌忙想要道歉,却见傅应容眼底被那抹血色映的愈发兴奋,将染血的刀递还给江瑾。

“没关系,继续。”

他语气不容拒绝。

江瑾这下不敢犹豫了,忍着巨大的尴尬去切那点布料。

恐怖的割裂布料声格外难熬。

“这里。”

“继续。”

布料越来越少。

刀上那点残留的红色血迹沾在雪白肤肉上,美得格外妖异。

到最后江瑾已经羞窘到极点,几乎拿不稳刀。

最后已经没什么能割的地方了,难堪的折磨却没有结束,这柄黑色刀刃开始切割那块白玉。

深邃的眼从始至终都盯着江瑾,手上的刀却照着江瑾的模样,一点一点还原出来。

玉已经足够透白,却仍然没有面前少年那样剔透纯洁。

江瑾被那视线看得几乎要坐不稳,双手用力扣着桌面,只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明明系统随时可以将他传送走,却更加不能走。

必须积极配合才行。

咯吱咯吱的切割声令人头皮发麻。

风将玉屑吹走,愈发展现出少年青涩纯然的美。

直到江瑾身上覆着细汗,脱力的靠在墙上,这种宛如折磨的艺术终于结束了。

傅应容亲自将江瑾抱进浴室,给他放水泡进去。

江瑾浑身沾着好多衣服碎屑,他羞耻的拉上浴室半透明的帘子,在后面快快的洗。

傅应容看着冷似乎很不好说话,但他从来不会强势的为难江瑾,也没有强行要求帮他。

他只是背对着浴缸站在几米之外的洗漱台前,将那块雕好的玉拿到水中清洗。

骨节分明的手抚过每一寸玉雕轮廓,反反复复仔细洗干净。

正在洗澡中的江瑾倏然睁大眼睛,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

好像、好像有什么隐约的东西在他身边,像风一样感觉不到实体,可足以令他万分羞耻。

一定是按摩浴缸让他产生的错觉。

江瑾这么想着就快速清洗,可雪白的身体仍旧越来越红,牙关越咬越紧。

他不得不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被傅应容听见。

怎么回事。

这种错觉越来越强烈。

怎么办,他努力擦着身体,试图盖住这些感觉。

可是随之而来更加难忍。

最后江瑾彻底坐不稳了,伏在浴缸壁用力捂着嘴,通红的眼尾渐渐溢出泪来。

浴室内只剩水流哗啦啦的响声,和偶尔一点倾泻的惊呼。

天色渐渐开始变暗。

等江瑾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浑身软的已经彻底脱力了,整个人疲惫的陷入大床。

歇了不到五秒他就勉强撑着身体起来。

“我、我们现在去把那些人放了吧。”

“好。”

傅应容做事利落,立刻带着江瑾直接往外走,江瑾这时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地牢,他们居然来到了别墅外面。

别墅后面是个栅栏围着的小院,院子里竟然有一个可爱的小猫雕塑。

傅应容将玉雕钥匙从怀里拿出来。

江瑾一看到那玉雕眼皮就突突跳,别开视线一眼都不敢看。

太逼真了,太真实了。

好像他真的缩小了跑到他手心里一样。

偏偏是那么窘迫的瞬间。

江瑾低着头红着耳朵不敢看,也不知道傅应容怎么开的,很快面前轰隆一声多了条地道。

地道又窄又深,不知道通往何处,只是看着都觉得心惊,无比符合他想象中的地牢。

“楼梯有点陡,”傅应容提醒,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