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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开始畅想未来:“你说以后咱俩公开出柜,这些地方会?不会?变成修真界的旅游胜地啊?”

上神面无表情:“你想得?可真远。”

“那当然!本座连咱们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虽说这完全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却仍勾起上神的好奇,沈凌夕问他:“真想好了?”

“千真万确!”

“说来听听。”

慕长渊见他如此配合,立马来了兴趣:“本座决定叫……慕鱼!”

沈凌夕下意识地数了数笔画,紧接着松一口气:看来慕夫人取名的才华没有遗传给?慕川……

谁知这时慕长渊忽然凑近他,微凉的薄唇紧贴着耳廓,用一种极为暧昧的语气说道:“少慕知艾的慕,鱼水之?欢的鱼。”

沈凌夕脸一热,一股酥麻感自敏感的耳垂扩散开来。

魔尊的万恶生悄无声?息地包裹住沈凌夕的身体,正?要往衣襟里探索时,不知哪盏长明灯突然发出“啪”的一声?炸响,火光猛地一晃,将两?人的神思同时拉回到现?实。

“不正?经,这里是禁闭室!”

沈凌夕低声?呵斥,目光却垂向地面,不敢抬头?看向那些灵牌。

慕长渊却无所畏惧:“临渊宗的那些前辈们若是真为你好,就该给?你指出一条明路,而不是看着你受道心折磨。”

这话和他从?幻境试炼出来后说如出一辙,沈凌夕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无从?反驳,只道:“身死道消,你还为难一堆牌位做什么。”

慕长渊笑道:“你也知道是牌位,又有什么可心虚的?于从?前,祸事并非因?你而起,于将来,你给?宗门带来了万年荣光,就算需要一个人对着这些灵位忏悔自省,怎么也轮不到你才对。”

沈凌夕今晚领教了魔尊的各种歪理?邪说,到此刻终于忍不住向对方证明自己根本不心虚——他一把抓住慕长渊的衣领,探过头?去就要堵住那张可恶的嘴。

唇瓣间距离只剩不到半寸时,一名值守弟子冒冒失失闯进结界,还没站稳就看见这么一副父慈子孝,啊不,师慈徒孝的画面,顿时遭到暴击:

“天枢仙君,大事不好了!墨宗……咦你们在做什么?”

无坚不摧

刚才信誓旦旦说不心虚的两个人触电般分开。

还是慕长渊比较有经验, 他端坐在蒲团上,伸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地问道:“别急, 慢慢说, 墨宗怎么了。”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很管用,要知道外面已?经翻了天, 菜苗六神无主地冲进来汇报, 听?到一句极具宗师风范的“别急”, 简直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瞬间忘记自己刚才看见的足以震惊整个仙盟的一幕,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来——

墨宗确实不太好。

今晚接连有弟子道心坍塌,竟出现传染的趋势——不就和当年的天乾之变一模一样?!

魔尊也是经历过才知道, 天乾之变最先从低阶弟子开始,起初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引起上仙界的重视。

所?谓道心不稳就和风寒感冒一样常见:人不可能一辈子只感冒一次,人界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感冒。

对?于道心不稳,最常见的处理方式是闭关?打坐,直到境界稳定,又或者出去游历,见见世间百态,看能否参悟出症结之所?在。

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大?起大?落, 以?及急功近利的加强修炼,妄图强行跃过这道坎。

说起来简单, 事?实上绝大?多数仙修碰到道心不稳时, 第一反应就是情绪波动起伏, 紧接着就想隐瞒这件事?情然后尽快解决,以?免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于是开始没日没夜地修炼和参悟。

越是修炼得艰难的人就越着急,最后道心崩塌。

沈凌夕能稳住开裂的道心这么长时间,实属奇迹。

得亏恶道没有这玩意?儿?,否则换作慕长渊早就撂挑子了,谁有空参悟这鬼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