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以为沈玉宁是想跟她玩什么游戏,于是很配合的没有上前,看着她消失。
沈玉宁找到白遥的时候,白遥已经换回她自己的衣服,坐在花坛边,手撑着下巴,皱着眉。
在看见沈玉宁的时候,白遥的眉心皱得更用力了。沈玉宁也发现了。
“怎么了?”沈玉宁抱着玩偶服的头套,坐在她身边问。
白遥不悦地瞥了她一眼,还敢问她怎么了?
干脆一句话也没说。
沈玉宁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出什么事了?”
还问出什么事了?
白遥直起腰身,扭头看向她:“为什么扔下我这么久才回来,我站在那里等了你快十分钟,十分钟!”
两手食指比出十字。
“什么等我?什么十分钟?”沈玉宁云里雾里的。
白遥便将刚才她的行为有头有尾地控诉了一遍,沈玉宁听着,也终于明白原因。
“那只玩偶不是我,我一直在陪孩子们玩,刚才才过来。”
白遥怔了怔,突然想起刚才那只黑色玩偶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她一句话,甚至半个字都没有开过口。
她了解沈玉宁,不会撒谎,那样的话……完蛋。
轻咳一声:“真的?”
沈玉宁看白遥这样子就知道她明明已经心虚了,却还要强装反问。
“我觉得是不是你该向我多解释解释?”沈玉宁说。
“解,解释什么,明明是你扔下的我。”越说声音越小。
沈玉宁若有其事地点头:“说得很好。”
知道自己被她看透了,白遥索性硬气道:“我被扔下一个人是不是是事实?苦的是我。那装成玩偶假扮是你来骗我,上当的人被欺负的人是不是我?苦的人还是我。”
初初这么一听说,沈玉宁觉得白遥说得很有几分道理。
可是再这么细细一听,话是人话,内容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小红……”
“白遥……”
俩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干脆谁也没问,相视一笑了。
她们的生活需要些琐碎的东西来填充色彩,越生活越好,越细小越好。
所以她无理取闹,所以她纵容。
“同意要孩子你就什么都听我的,下这么重的承诺,真的假的啊?”
回去路上,沈玉宁扣着白遥的手,放入她的衣袋,慢慢走,慢慢问。
白遥一听果然就上当:“当然,我说话一向作数。”
“真的?”
“绝对保真!”
“行,那我们就生一个。”沈玉宁看了她一眼,笑得别有深意。
到了晚上,白遥才明白过来沈玉宁当时说的生一个的意思。
呼吸粗重,满室零乱,床下衣物四散。
白遥脸色潮红,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敢低头看去。
女人长发落在她胸前,不时滑动,引起一阵恼人的痒意,痒与痛同时传来的那一瞬,她连制止的力气都没有。
沈玉宁越往下动作,白遥越觉得浑身失力,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轻哼出声,沈玉宁便即刻上来安抚性地吻住她。
良久,等白遥适应过后,她再次往下,重复着,直到天明。
白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忘了醒来过几次,彻底清醒时,已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也许是上了药的缘故,白遥并没有觉得有多痛,否则以昨晚的程度,今天她一定是下不了床的。
可即便动得,也精神缺缺,总是打哈欠,一副睡不够的样子。
她趴在餐桌上,虚着眼看沈玉宁忙前忙后,草草吃完饭后她又躺去了沙发上,至于床,她现在不是很想看见。
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很快又入睡。
沈玉宁收拾好一切,关上电视,轻轻坐在白遥身边的地毯上,看着她,眼里尽是满足。
如果要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