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陪向晚用了午膳,又陪着说一会儿话,知阑才从清思院出来。
“格格,你刚刚好威风啊。”时芳和云蔷一左一右跟在知阑身边叽叽喳喳说着话。
知阑一脸好笑,时不时搭两句腔,回到沁鸾院,洗漱了下,困意袭来,直接睡下了。
醒来后,天际只剩落日余晖。
“格格,您醒啦。”时芳进来伺候知阑起床。
“阿玛回府了吗?”
“回了,明启说,大人回府后,直接去了清思院。”
知阑想了想:“那我也过去,正好可以陪阿玛额娘用晚膳。”
清思院里,向晚正在跟纳穆福说着穆克图家人闹事的事情。
“也多亏了知阑那孩子及时回来,不然,为了息事宁人,没准我就让他们讹了。”向晚示弱。
“唉!”纳穆福长叹一口气,“这事确实委屈夫人你了,本就是我识人不明,才引的府里起的这场风波。”
纳穆福拍拍向晚的手:“如今,咱们府已经起来了,以后有我撑着,你尽可以拿出从前钮祜禄氏姑奶奶的气势来。”
向晚被逗笑了:“是,我知道了。”
“听了这么久,还不打算进来?”纳穆福语带笑意地朝门口看去。
“阿玛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躲着?”知阑快步走进正厅,好奇问道。
向晚笑嗔道:“咱们是武将世家,你阿玛耳聪目明着呢!”
“原来阿玛这么厉害,怪不得短时间里就做到了三品大员的位置。”
纳穆福笑指知阑,这妮子!
没多久,安瑞也过来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用了晚膳。
席间,安瑞说起步军衙门的事情:“我晨起去请假的时候,上官还不想放人,说是抓捕乱党的人手不够。”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我跟同僚在衙门坐了一下午,别说跟从前似的满京城跑抓人了,连大牢里的审讯也停止了。”
知阑很意外:“出什么事了?”
“四爷的意思不是尽快拿人,让京城局势安稳下来,然后往周边省份抓人吗?”
“你怎么会没事做?”
怪不得之前在山顶的时候,她感觉胤禛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那样一个内敛的人,能露出这样的情绪,说明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知阑懊恼,她那时候不应该东一榔头西一锤子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自以为是安慰胤禛的,她应该问问情况的。
安瑞目前只是步军衙门的一个小吏,只知道上头没有抓捕的命令,哪里会知道真正的原因。
这事纳穆福是知道的,但他没开口。
饭后,纳穆福把知阑叫去书房说话。
“你知道雍郡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纳穆福问道。
知阑摇头:“女儿上午倒是见到了雍郡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闻言,纳穆福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知阑有事不瞒着他,就很好。
他便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知阑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听着纳穆福的实况转播,到后来,脸已经青了。
“真不要脸!”知阑气愤说道,“他们自己不想办法建功立业,盯着别人摘果子倒是又积极又熟练!”
“那位也是!”
“偏心也不是这样偏法的!”
“从前胤禛用心的讨好都喂了”狗了!
最后几个字知阑没能说出来,纳穆福满头冷汗捂着知阑的嘴。
“我的姑奶奶诶!”
“咱们府里有谁你不知道啊,这样掉脑袋的话你也敢说!”
“小命不要啦!”
知阑拉下纳穆福的手,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位的人现在可没有时间关注其他的事情。”
“哦?”
“你,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