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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席昀失笑好心提醒。

“不可能,别的不说,裤衩还是会留着的。”傅黎摇摇食指:“我不要命,我要脸。”

席昀嗤笑:“话说反了吧。”

“林老师会麻将么?要不要玩几局?”

林清鹤有些惊讶地看向顾砚:“我不太会这些,你们玩吧,我在这里看会儿电视。”

“入门挺简单的。”顾砚说道:“教几局就会。”

林清鹤正想拒绝,岑寒开口:“上手容易,你帮我摸牌,我教你怎么玩。”

这样一番话把林清鹤的拒绝堵在了心底,他以为是岑寒的手不太便利,所以才请他一起,让他帮忙摸牌。

“好的,岑先生。”

“走吧走吧,去乐庭。”傅黎笑得意味深长,他走在顾砚前面,声音轻得只有顾砚能听见:“学到了啊。”

牌已经被自动洗好,席昀几个人落座,还剩一个位置,岑寒对林清鹤简言道:“坐。”

他从别处单手提了个凳子,理所当然放到林清鹤旁边。

傅黎扬起语调:“我先开啊,我做庄。”

桌面中央的筛子震动几秒,露出点数。

“九,从我这里拿牌,最小点四。”

傅黎抓了两尊牌,轮到席昀,然后轮到林清鹤。

岑寒提醒:“跟着席昀拿。”

席昀怎么拿,林清鹤就怎么拿,他略显生疏,带了点手忙脚乱,十三张牌立在跟前,谁也不认识谁,他看向岑寒,像是在求助。

沉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岑寒右手给他指牌,不紧不慢介绍规则:“三种花色,条,筒,万,每种花色点数从一到九。”

林清鹤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见这几张牌了么?每张牌有四个。”那只手养尊处优,矜贵又有力:“数出几个圆就是几筒,条同样适用,万字牌会识字就行。”

稍微有点眉目了,林清鹤将自己理解到的复述一遍:“三种牌都是九个点数,每个点数四张,这是七筒,这是一万。”

“嗯。”岑寒唇角微勾,还挺聪明。

林清鹤从左往右看,大部分都认出来了,当目光停到某处时,他迟疑问:“那这个是什么?”

长得像鸡,但感觉又不是鸡,红色头冠,绿色身体,尾巴有几撮毛。

“一条。”岑寒告知。

林清鹤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一条要用动物表示:“这样,它是鸡?”

不知道戳中哪个笑点,牌桌上的人都笑了几声。

“是麻雀。”岑寒解释道:“也称幺鸡。”

“哎哎哎,牌都要被你们透露完了。”傅黎转一圈手中的麻将叫嚣:“岑总,快给林老师讲讲输赢怎么算。”

林清鹤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自己摸到的牌都说出去了,相当于作战时告诉敌人军中机要,他带着歉意转向岑寒。

“不要紧。”岑寒轻轻笑,稳坐如山的气势让林清鹤安定:“先打完一门花色,你随意选。”

“二筒。”傅黎姿态松弛开始牌局。

席昀:“三条。”

岑寒:“摸一张,打一张。”

林清鹤运气不错,摸了一张二条,一二三四连在一起。

他这回学会隐藏了,偏头捂着侧脸悄声问岑寒:“万字最少,我是不是应该出万字,二条有什么用么?”

岑寒靠近听他讲,浅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间,分不清是什么香,他回应道:“可以,三张牌相连成一组。”

所以二条的作用是连接。

林清鹤了然:“一万。”

席昀摆出两张相同的一万:“碰,九条。”

林清鹤又陷入疑惑。

“到你摸牌。”岑寒给他解释:“席昀那样的,碰完可以出一张最开始选定的花色,如果没有,可以出不想要的牌。”

原来如此。

林清鹤看着手里牌的点数,六条,现在有两张六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