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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主是个胖胖的、面容祥和的中年妇女。

好容易弄红。

【姐,你别笑了,你笑得我好害怕,感觉有人要掉脑袋了。】

喜欢就成了最最好的驯服剂。

衣襟合拢,仍有些许起伏,勾勒那点冰蓝色的轮廓,有种不自知的勾人。

薛祈安猛地推开她,蓝眸中净是震惊,连眨眼也忘了。

“谢谢你同意让我在脖子上缠东西哦。”

两颊的那片瑰色如彩绘画卷上最浓郁勾人的一笔,眼尾那颗红痣也娇艳欲滴。

“等等!”

依旧手感极好的八块。

虞菀菀挑中其中最大的那家去。

衣裳内的那只手并不安分,从腰侧向上,昨日怎么被他弄今日就怎么弄他。

说完,他就已经转身往回走。

“什么感觉?”

衣摆很熟悉地被掀起,凉风吹入,一并钻入地还有那只手。

来的多为无伤害性的小鬼,除了阴气重些也没什么。可鬼族向来神秘,大部分修士终其一生也难能见一只真正来自鬼界的鬼族。

他已经快忍无可忍了。

她已经很善良了,等白芷讲那么久,看神情都要讲完话收尾时才这样做。

他也弯弯眉眼应好。

还有只他能听见的,她脚踝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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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祈安:“……”

虞菀菀缠着自己试了试,多用力都不容易磨伤。

余光不动声色往少年纤长如天使似的脖颈一瞄,虞菀菀灿烂一笑:

有点熟悉的女声,虞菀菀惊讶回头,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白芷。

在和薛祈安说。

墓主人身份不详,只在附近掘出堆难辨种族的巨大骸骨。

虞菀菀一愣。

白芷:“仙门大会在即,此事又被拎出来旧事重提,明……有人想弹劾涂家,将涂家提出大会常驻世家之一。”

指着树下供路人歇息的石凳。

少年微笑,诚心诚意道:“那别问了。”

“好看。”

“虞姑娘,薛公子?好巧啊又见面了。”

“知道说话时她会看你吗?”

薛祈安:“……”

她舍不得弄伤他。

太粗糙。

衣袖忽然被扯了扯。

却只是,摁住他的腰不许他躲。

唇却忽地被轻轻压了压,少年抿唇,似有点犯难地垂睫:

谈话很快结束。

她攥住他的尾巴尖尖,蝴蝶又从衣襟底溜进去。

也是想靠双修延年益寿的那波人。

虞菀菀不搭理它,很善解人意地弯弯眉眼:

咔嚓。咔嚓。

不然显得他傻到无可救药。

【不行,我实在忍不了。】

阳光灿灿,穿过青叶罅隙,替树底少年少女都镀层朦胧漂亮的金边。

碰到尾巴尖尖时,他立刻剧烈一抖,呼吸加重。

她没说的很明白,虞菀菀还是听懂了,一点点绽开笑容。

“没关系的,我也很抱歉,情急之下失礼了,望您恕罪。”

他就更笑:“师姐喜欢漂亮的嘛。”

虞菀菀笑意朗朗,将那根被吃光的冰棍木棒丢到一旁,拍了拍手。

虞菀菀打个哈欠,转到他身前挂着:“这些生活琐事你决定就好。”

青年:“虞——”

薛祈安更困惑:“所以呢?”

到底被多少人这样勾过?

虞菀菀高兴地抱紧他,合拢他的衣襟。

虞菀菀昨夜才晓得,他尾巴忽然出现,是不受他控制地在本能反应他的情绪。

他也没拦,肩侧忽然一痒时才稍稍低头。

薛祈安拨了拨重新挂回她发间的铃铛,笑吟吟的:“师姐今天要扎什么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