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又亲我啊?亲我就能抵消你捉弄人的事吗?”
还没有俯视过呢。
竟然多了15的好感。
嘴被极用力地捂住。
虞菀菀:“……?”
像细而柔软的丝绸从面颊轻轻拂过,拢起几绺乌发。
银龙忽然凑近,尾巴一卷将她扫上背脊,清冽少年音间夹杂无奈:
他成为正道之光没别的。赢过所有人也不是为别的。
他好像都没听懂。
“好。”
明明就忍不住要做点什么,想看她濒临崩溃的模样,光是想想都忍不住会兴奋。
次日清晨。
薛祈安隐去这部分,笑着温声说:
【世界不会毁灭了。您也可以成功死遁,回到原本世界重生。】
虞菀菀好似也成了那点烛火。
这样即使轮回千百遍,他也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指尖触及少年腰间系着的银链,已经被捂得暖烘烘。
身体被什么连接着,不容忽视。
他看她晃晃然颤巍巍地坐下,像只快要被钉死的蝴蝶。偶尔稍快了点,她就会忍不住一抖,乌发翩跹。
淫。
清脆雀跃,在寂静的室内掷地有声。
他已经没太多力气搭理她了。
薛祈安伏在她肩窝处,懒洋洋说:“成了大魔头,所过之处血流千里,人人喊打。”
忽然听见少年清冽温和的嗓音。
汗珠从额侧坠落,薛祈安攥紧被褥,用力到手背泛起青筋,仍旧未有半点动作。
他还活在这世上,想做的所有事都和她有关。
她从芥子囊里掏出,递还给他,很骄傲地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少年紧贴她耳侧,嗓音温柔干净,又带着不同寻常的甜腻喑哑。
“师姐也不想想,我哪舍得败坏师门名声啊?”
每回都这样,只差一点点。
“脸!”
虞菀菀被捏着两肩重新提起来,背后被垫了个软枕,惶然似成了棵青树。
“咦,”虞菀菀好惊讶,“你结道心啦?在练心关里吗?”
在疾雨夜间,被惊雷劈中,浑身过电,每片绿叶簌簌摇曳不止,弹落无数雨滴。
强劲沉稳的心跳穿透簌簌风声,像擂鼓有力捶揍。
薛祈安:“……”
“师姐留的那个黑匣子我也打开了,在薛家没落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将那份灭亡龙族的计划书公之于众。”
怎么样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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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想做吧。”
够了。
虞菀菀:“嗯嗯。”
虞菀菀又喜又好奇地问:“怎么找到的?”
“这样啊。”他单手托脸,一弯眉眼笑吟吟地问,“好在哪里?”
少年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看她。
薛祈安微笑,单臂撑在她身侧,发辫从左肩滑落。
极近处一声闷哼。
可蜡身只是拴着烛火,并不管她如何挣扎。
最后是不是沐浴着阳光,寿终正寝呀?还是享受着龙族漫长的寿命,恣意游玩?
他别憋闷气憋坏了,合欢宗女修没问题。
存了逗弄他的心。
默然片刻,她忽然扑过去。
“漂亮,干得真漂亮。”
虞菀菀:“我死、死后你怎么样了?有很高兴地过完一辈子吗?”
她心思已经不太在这儿了,满心满眼全是面前这张骤然放大的昳丽面庞。
“所以不要有下次好不好?放任我死在你眼前就好。”
薛明川拼命维系的薛家美名,尽毁于他手里。
可那样不行。
虞菀菀耳根子发烫:“喔。”
床帷无意间被扯下,皱巴巴的锦被垂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