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送死送得可真爽快,我到底哪点值当你赔上自己的命去挡雷劫?”
她没敢看他,乌睫缀着要落不落的泪珠,仰起脖子,做贼似地一点点往上挪。
在收到她那封傻乎乎的信后。
鼻腔里那股淡淡的桃子味缠绕她身侧,似乎要生生勾出她的魂魄。
“什么?”
“就这样啦。”虞菀菀俯身亲吻他眼尾的红痣,啃咬舔舐,“请你要再漂亮一点。”
不会再让她离开。
他眉心微抽,伸手去捏她的脸,由衷喟叹:“师姐脑子的构造好神奇,怎么天天往那方面想啊。”
虞菀菀丢不起这人:“我可以脱你衣服,但我肯定不会脱我自己的衣服,太羞.耻了。”
“我不会非逼着师姐同我成亲,也不会去管师姐要做什么,只是,”
薛祈安没忍住笑,伸手抚摸她柔顺的乌发,再顺着背脊向下。
银龙在她面前,很温驯地低头看她。
难道他还想用本体?
心尖像被钩子挠了挠,痒得厉害。
薛明川是正道之光。
死遁不死遁的相较都成了没那么重要的事。
虞菀菀想了想:“你要做的话,可以吧。”
看得虞菀菀好心虚。
不晓得该说什么,呼吸静涩交织。
“师姐。”
但仅是一瞬,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的侵略性尽数消失。
虞菀菀有理:“这不能怪我,你长着一张会勾.引人的脸,身材还好。”
“……不是。”
薛祈安“扑哧”笑出声,也不太在意地蹭了蹭她的脖颈。
少年蹭了蹭,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颈动脉的位置,似在烙印她血液的气息。
笑得幅度大了,扯到点什么,笑音便尽数化成仓皇的惊呼。
“算了,你来吧。”
可理论和实践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她的小龙却是人人喊打的大反派。
不愧是他。
薛祈安:“?”
薛祈安偏过头,龙首蹭了蹭她的脑袋:“师姐是黄的那我是什么?”
“对不起,我人黄听什么都黄。”
被褥掀动,露出胸前一块雪白如凝脂的肌肤,白里透红。
是真的已经够了。
“嗯?”
刹那间,离开又俶尔靠近。
他卷起她的头发绕在指尖玩儿,人好似玉琢的,精致清矜却又有点软乎乎的。
薛祈安垂眸。
这就不能怪她了哈。
他应声的刹那,胸腔有瞬清晰震动。
这样慢这样缓,身子也会发颤,更像只被钉住的、挣扎的蝴蝶。
虞菀菀徐徐睁眼,浑身酸胀,像跑了几十公里似的指尖都懒得动。
“不、不痛吗?”
漂亮的。
好漂亮啊,他的师姐。
“师姐能做两件事,第一件,不要离开我。”
大树倾倒,弟子纷纷作猢狲散去。
就这一下,她竟然没忍住,呜咽着缩成虾米,脚趾攥紧锦被。
今天看有今天看的美,明天看又是明天看的美,每时每刻都很漂亮,百看不腻。
不过合欢宗功法在,倒不会难受就是了……
所以,请永永远远留在他身边。
……死遁,重生?
他乌睫低敛,轻轻一颤:“嗯。”
张开,吃掉。
高兴完她又有点失落。
少年面颊的红意莫名淡些。
可又怕后人提起他都要说:
“师姐。”
虞菀菀忍不住一巴掌拍他肩上。
这是她的恩赐。
不会再让她出事。
虞菀菀微笑。
‘我不喜欢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