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虞菀菀窝他怀里,懒洋洋得连根手指都懒得动。
墨绿蛇尾膨大,向着那些雷电用力挥去。
这下好。
湿润细密的吻又从他红痣开始。
虞菀菀听话照做。
“师姐没有不舒服的话,要去把这事解决了么?”他问她。
她赶紧要捂自己的嘴,却先被一只温热大掌覆住。
一阵焦黑白烟冒起,黑雾发出“哎哎呀呀”的呻.吟,再不敢动作地老实待着。
真好。
光是看着,心里就莫名有点痒。
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师姐,你不用讲一句就写一次‘对不起’,我不太在意这些的。”
他能吸入肺腑的空气愈来愈少,每次呼吸都薄弱而又渐渐带着微痛。
心里却有一直被好好遮掩的念头放大。
虞菀菀用力点头,写:去找洪俊?
……不可以。
虞菀菀耳朵发痒,克制不住地揉了下,热意却仍不消散。
雷电铸造的牢笼已经缩成鸟笼似的,底躺着颗凝聚的黑珠,如被绳索牵引般“嗖”地飞入他掌中。
袖下的指尖深陷掌心,薛祈安身子不由自主发抖,却只是微扬下颌,无意识地放任她更方便作为。
……也很漂亮啊。
雷电如先前那样在四周渐渐搭筑囚笼,徐缓收紧。
“你那么漂亮,那样肯定更漂亮,我会好好珍惜的。”
可那也是她的发带,沾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
听见噼啪雷电声,她余光忍不住向雷电铸造的牢笼瞄,却再不见方才那两孩童的模样。
手里的发带缓缓收紧。
都过这么久,虞菀菀试探说:“其实不和你讲话我也难受——你算个什么东西?谁都该捧着你吗?”
占有?
她耷拉眉眼在他掌心写:“但我又不想骂你。”
正要问他来这做什么,抬眸就看见面前,草木间一栋石砖砌起的房屋。
它并没有化作人形,吐着蛇信,说话还夹杂着“嘶嘶嘶”的声音。
余光里,忽地窜出点橙黄如萤火的东西。
电光石火间,向他们腾跃袭来。
只对他一个人做就够了。
想要他怎么样也无法逃脱她。
在他掌心里写。
他们如无形体般穿过柴扉,瞪着圆溜溜、几乎看不到眼白的黑瞳站定他们面前。
“说过你杀不了我,有长明灯在,我便是长生不死的。”
少女仰起脸,眉眼像对曳动小舟,缠绕疾行的自由山风,笑盈盈问。
虞菀菀尚未反应过来,雷声轰轰,数道惊雷向着黑屋重重劈落。
全身都是她给予的痛意。
薛祈安眼皮都懒得掀,揉.捏着她腰间软肉问:“可以惩罚师姐今晚主动亲我吗?”
少年白皙面颊很快染上瑰丽绯色,比枝梢艳艳绽放的春桃还明媚。
是那两小孩。
绝对不可以。
她克制着想要松开手。
她躲,它就追。
她不太常骂人,那凭什么这些素昧相逢的人就有资格享受她的特殊?
“不然我把你关笼子里聊天么?”少年讥诮勾唇,“没那闲心。”
少年笑吟吟的,嗓音很是温柔:“师姐,我有点不高兴,可以惩罚一下师姐吗?”
天空闷雷阵阵,隐见白电疾驰。
比童话还像童话。
好坏全归他,心思也尽数归他猜,旁人难以染指分毫。
虞菀菀去抱他。
她正要问时,耳垂被捏了捏。
不可以占有除他之外的任何。
话音未落,他唇角一湿。少女揪住他的发辫,凑上来亲了亲。
虞菀菀捧着他的脸兴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