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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动作,安静替她整理头发,没再说话了。

嘴被一把捂住。

“薛祈安。”虞菀菀扑过去,恼恼地用力揉一把他的腰腹,“你有时真挺混账。”

“?”

“所以长明灯真正的燃法,”他看向她,扬眉一笑,“可能只有和天界有关的那些人知道。”

更像个活人。很漂亮的样子。

系统适时提醒:【好感度:72】

他会错了意,捏住她后颈想把人提出来,轻声安抚:“那师姐希望我写什么?我都可以——”

他连昳丽轮廓都被勾勒得愈发明显,如精致雕塑般陷于明灭间,浑身都是清冷骄矜的傲劲。

薛祈安下意识握拳,好似以此缓解那点不适的空荡。

又实在舍不得对他的脸动手。

这就是……烟花?

她只是想起不久前看到的片段,不晓得什么时期的她和薛祈安提到“燃灯”的语气。

薛祈安掀起眼皮,不解望去。

少年别过脸,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是挺像的,不愧是师姐,好厉害。”

人鬼恋,啊不妖鬼恋也挺好的。

“……”

好像灯一燃,他就得死似的。

“对不起。”

栽种流星。

虞菀菀闹了个大红脸,手挡着滚烫的面颊去推他:“你好好讲话。”

看见师姐。

少年别过脸,肘搭在桌边,茶白衣袖流云般垂落,没束蹀躞的外袍也松垮垮搭着。好似仙鹤所化,转瞬腾云去。

“师姐每时每刻,哭的时候,笑的时候,连咬我的时候都很漂亮。是平日里很少看见的漂亮。”

就连看天道都顺眼很多。

灯火流转,有瞬明光却怎么也照不到他垂落的另只手掌。他坐在明暗交界处,人也似晦晦然被割裂,陷于光阴里。

话语倏地被打断,她闷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在说你连点有趣的事也想不出来。”

他目光滑到她唇边,像是一点点勾勒她的轮廓,嗓音也和三月春风一样柔和,

他手搭上她的手背,揪了揪她的手指,平平静静问:“不一样在哪?”

虞菀菀放下纸:“你不要瞎写呀,我是真有认真想认真写的。到时候才告诉你那些事怎么做。”

又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

她想抽回手,却给扯着向前倒入他怀中,耳朵也被咬住。

他接过她递来的纸,很快也写完递回来。虞菀菀低头一看:

摆明不太信的模样。

薛祈安很新奇地看她,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扯出衣袖,换上自己的手。

那两只拳头猛地五指张开。

薛祈安不动声色往前,直到彻底占据那对黑曜石般的熠熠双眸。

虞菀菀:“就问问而已。”

好痒。

心疼。

“不要。”薛祈安没看她,侧过脸慢条斯理整着衣襟,“等会要用午膳了。”

不行。不可以。

虞菀菀看着,却莫名拳头硬了。

虞菀菀晃晃脑袋:“当然是我想和你做的独一无二的事。”

被她攥住的那只手明显一紧。

看得确实很高兴。

薛祈安反应了一瞬,才将她的前后两件事和“心疼”“火大”对应起来。

“我能想到的有趣就只有这样。”

薛祈安:“我没有。”

这、这、这话不合适吧?

薛祈安指尖一动,极想把手抽回来,到底忍住了。

虞菀菀低低“喔”一声,又更小声解释:“那样说也没别的坏意思,其实是看到的时候很开心啦,所以有点不太相信。”

薛祈安问:“要不师姐你躺着说,我来写?”

花枝招展。

“所以想多看一点,”